清醒 (第2/3页)

到眼前的少女情绪，丢下了配剑相拥而泣。叙旧了一番，这才谈及他前几日送来的姑娘。

    “她是落魄的贵族小姐？”

    “她是哪家的夫人？”

    “你不认得她？”追月有些诧异。

    慕恒不便透露多少，只道出是领命行事，其余一概不知。沈炼景会对这位姑娘按什么相待，他本就不知道，这是旁的事。

    室内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她阖眼向天神祈祷，希望能与半夏再见。

    芙妫听见了帘子外动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若有若无。这让她想起了沾满栀子露水的裙摆，走动间香气隐约……

    心头一紧，撩开门帘，火急火燎向声音源头追去。

    她心乱如麻，这是她与旧时代连接的唯一，她不顾每跑几步胸口都似巨石压垮无助，不顾双膝咯咯作响几乎要碎掉。坚持要奔向声音源头。

    慕恒正坐在石凳上，看到了远处蓝色的身影，有些难以置信，当她放缓了脚步，借着昏黄的光，一步步走向了他。

    每走近一步，心就抽痛一下，每靠近一厘，希望就渐渐下沉。

    她的五脏六腑都感受到了痛，不合时宜加倍送去全身。她的眼泪决堤而出，记忆中斑斓的光辉色彩生出了令人生厌的霉点，青涩少女娉婷袅娜被那晚狂风骤雨的欢爱覆盖了，她羞愤难当，腋下背部仿佛都泡在汗中，双腿打颤。

    慕恒脑中只有她之前失落的背影，和沈炼景将她细致裹好时的温柔动作。那日的直觉是对的，她真真落到了他的手中。他不敢看少女的面庞，怕见到责备怨恨，怕脑海中想起来她和沈炼景那夜翻云覆雨的糜乱。

    他知道她的话中藏话，可惜他无福消受。

    当美好的芙蓉花开得正艳，有心之人采撷，无心之人旁观，终究无能为力。

    追月叹气，道：“你又这样瞒我，我走就是了。”待追月伤心走后，他犹豫了再三，支吾了一声“公主”出来。

    两人的衣裳被风吹得作响，月亮勾勒出他们的身形投射在青石地板上，两人的影子几乎依偎在一起，可现实终究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