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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马眼(h) (第3/4页)
> 她的敷衍,也有温婉皮相。 陈顺信以为真。 手下失速般加快起来,陈顺猛然粗喘,有一下,杆子彻底没进阴茎里,需要她握住柱身,将底端从马眼里挤出来。 完全润透了。 滑手。 支窗小杆上全是他腥檀似的液体,液体滚烫,仿佛蕴积某种思想,闪烁某种岌岌可危的火光。 滋养她凶暴的念头。 她用手抹掉杆头粘液,再涂在陈顺褐色乳头上。 这健壮身躯识得是她,没有躲闪。 回应的,仅仅是男人浓烈如酒,浑然可以醉人的低喘,“…小蘅………” “嘘。” 杜蘅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谁让你长这么大一根鸡巴。” 有罪的是他。 完人长一根大屌,就是淫邪。 正如某些男人控诉女人,引诱他们变成色鬼。 两份意识在她脑子里打架。 显然,阴暗那个获胜。 那根手指的指尖还留有马眼流出的液体,此时贴在嫩色唇瓣。 有一瞬间,陈顺觉得自己要爆裂了。 马缰勒住的马是他的理智,前头迷人心窍的危崖是想把她压在身下,猩红性器没入她那里,好好疼爱,深入浅出的脏念头。 他也是想的。 他怎么可能不想。 他想。 他想。 他想。 梦里也在警告自己,真到那么一天,控制力度,不能粗鲁,不能盲目,轻轻肏开,一点点往里进入。 杜蘅明显缺少这样文明的戒条。 不受约束的手捏住银色小杆,在泛红的马眼里快进快出,噗滋噗滋。 捣弄出水声还不够,简直把马眼当灶眼,捅得又快又狠。 肉棒昂然硬挺着,不知疲倦,整根油光水滑的,简直野死了,浪死了。杜蘅看他下颌线绷紧,鼻端出了层薄汗,一时舒适地想笑,一股力突然袭来,带着她向前。 陈顺跪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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