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就应了? (第2/3页)
量说的和缓一些,“李将军为驸马,尚主…” 这下确凿不移,她感觉像是迎头让人打了一闷棍,脑袋发懵,一下子跌回到榻上。 她难以置信,板上钉钉的事,怎么会说改就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颂茴赶忙上前,“殿下…可还好?”又转头吩咐岑书,“去请太医。” “不用!”她扶着颂茴胳膊站起来,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为我梳妆,去备抬舆,我要去见皇上。” 到了乾清宫,御前总管太监似乎一早就知道她会来,远远从檐下迎了过来,她还没开口,就用皇帝正在处理政事为由要打发她回去。 赵锦宁不吃他这一套,立在殿前纹丝不动,“请公公代我通传,锦宁就在此等皇上忙完公事。” 一向温柔和顺的长公主犯了倔,太监苦劝不住,无奈只得去请皇帝示下。 她梗直脊背一动不动的从天亮等到天黑,皇帝总算是松了口,让小太监请她进去。 站了太久,两条腿似千斤重,她每迈一步软底绣花鞋底都仿佛是踩在刀刃,又疼又累。 赵锦宁走到殿内,纳福请安,站在螺钿描金龙纹书架前的皇帝转过身,摆手示意内侍全都退下,见她满脸疲色,赐了座,皱着眉头问道:“朕忙着处理政事不得闲儿,什么事这样忙?非得见朕。” “锦宁想问问皇兄,驸马的事,”她许久不进水米,嗓音哑哑的。 皇帝笑了笑,揣着明白装糊涂:“过几日便出降了,还有什么要问的?” “李偃是谁?”赵锦宁筋疲力尽,没有心绪再同皇帝迂回,直接点明,“皇兄为我选的驸马不是霁言哥哥吗?” 她理直气壮地诘问,皇帝收了脸上的笑,默了片刻,叹了一口气:“李偃就是才平了叛贼的大将军,他向朕求娶你。” 赵锦宁搭在双膝上的手拢成了拳,眼凄凄地望着皇帝,怅然道:“哥哥...就应了?” 她唤了他哥哥,是拿他当亲人而非君主。 皇帝心中莫名不忍,面露愧色,“妹妹不要怨朕…” 他侧过身,避开她要泣泪的眼睛,“李偃手有十几万大军的虎符,朕若不答应,他必起反心,你不嫁…将来护城河内流出去的就不是水而是血了…” 所以,她就被当成礼物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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