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如月(一) (第2/4页)
插。她被肏得到处乱爬,可是腿根震颤发软,爬也爬不了几步。 “陛下……”她哭喘着呻吟,“好棒。” “好喜欢你……” 湿热的春水溅在女人小腹间,渐渐地晕开。 第二天,贵妃从榻上神清气爽地爬起来。女官们给她梳妆,花钿贴在额心,莹润的明珠一颗颗垂下,一闪一烁间,仿佛隐入这片乌黑的云雾。 贴身宫女告诉她,陛下病倒了。 “陛下身体不大好……” 贵妃皱眉,肩子警惕地耸起又放松,女官们轻轻揉着她的手臂,又为她在唇上抹了口脂。 她从匣子里挑出一枚发簪,“本宫去看看。” 养心殿是天子燕寝之地,布置得奢靡而雍容。放下的帘帷被一层层揭开,浩大日影镶进内殿。 花枝形状的发簪被她随手放在案上,逐渐有更深更重的日光射进帐幄,在绡纱上晕出淡淡的金色。 暴君早年受过刑,后来没调养好,如今病歪歪的,昨夜不过一场寻常情事罢了,都会高烧到意识不清。正犯迷糊时,依稀感受到有人把他搂进怀里,滚烫的脸被拥过去,贴到女人柔软丰腴的胸脯上面。 他想睁开眼,却被盖住了上半张脸。 有人吻住了他的唇。 醒来后,暴君招来内侍,“贵妃来过?” 内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不曾。” 第三日贵妃来见他,兴致盎然地拖来一张圈椅,不但不反思,还嘲笑他年纪轻轻就不行了。暴君气得眼睛都红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翻身下了床,披上外袍,杵在原地牙咬了半天,冷着脸走了。 起初贵妃还在傻乐,然后发现暴君真的不理她了,连忙追上去补救。 暴君绷着脸,试图甩开她的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她笑了一下,重新牵回他的手,“陛下今夜会来妾身宫里吧?” 他急着要收回手,被她反手扣住了,指尖插进缝隙里,实实在在地紧握着。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