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古 [出轨/H/1v1]_温柔的画师 II (加更-收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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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的画师 II (加更-收藏) (第2/3页)

趋利避害,终究是给自己铺路最为重要。一切都还在正轨上,她仍有希望抵开阮河英坐上阮氏第一交椅。可她久久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思,也难以面对这样选择造成的后果。翻来覆去,就成了别人的错——是别人教唆、是别人挑拨,全由别人引起。

    然而她总学不会从过往经历汲取教训,历史的车轮碾压时间、路途、其他人,唯独碾不碎她的意志、欲想,和自私。

    但她又知得如何哭、如何反悔、如何退缩。

    四岁时,记忆力逐渐饱满,她常在阮家院子里东躲西藏,为惊恐阮琮闻,也为自己贪玩。

    注满水的泳池边,有一排白色沙滩椅。

    烈日天,棕榈叶影子拂过池中水,又停在椅窝里。

    也正是这一刻,杜苓弋和陌生的、肤色黝亮的混血男人躺上白色沙滩椅,激吻间将浴巾都踢入水面。

    琮箴眼里尽是那漂浮长巾。

    她将目光紧盯着它,直待它吸饱水,沉至池底。

    回到此刻。

    她下床来,一袭丝质长裙拖地,“我真的不明白,什么是善恶,什么是爱与欺骗。”

    阮河英出事当晚,黎安靓连最恶毒的话都已无法讲出口,只扯过琮箴那戴着镯子的手腕,使出浑身力气往桌面砸去。见到玉碎,哭笑不得、滑坐至地。曾经艳绝多城的黎姑娘不再有潋滟笑意,只换上狰狞面目,恨不得与恶人一同消毁于世。

    那晚,沈笠打电话给她,询问事故是否由她发生。

    这个提问的方式充满技巧,霎时间在她脑海中布满无尽的陷阱。

    她该如何回答?

    她说:“我真的不明白。不如你来教教我,该从哪里说起?”

    和那时一样,她提议:“所以沈笠,不如你来教教我。”

    他避而言其他:“你从来没问过,为什么那晚我让你来。”

    沈笠一直深信,自己有着与琮箴相似的经历——彼此都见惯父或母的丑陋面目。满心嫌恶,但在一定时间内,又必须仰其鼻息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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