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礼服人(NPH)_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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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 (第2/3页)

    沉昭礼的声音破碎带着喘息,听得江绥宴心揪。他叫来连与,吩咐了他几句话,就开始往楼上赶。

    沉昭礼打完电话,在八十八楼脱力倒在长廊,恰巧遇见了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的封砚祈。

    封砚祈见到沉昭礼本来还有些雀跃,但是小姑娘扶墙跪在地上的样子让他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怎么了?”封砚祈蹲下来问沉昭礼。

    沉昭礼脖子上有细密的汗珠,双眼迷蒙,跪在地上都跪不稳。封砚祈伸手碰了碰沉昭礼的脖子,温度高的吓人,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一二。

    男人的手指冰冰凉凉,很舒服。沉昭礼不管不顾,膝行着靠近封砚祈,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哼哼唧唧的渴求着他。

    “喝不该喝的东西了?”

    男人揉了揉沉昭礼的头。

    “呜呜……不知道……难受……”

    沉昭礼搂着封砚祈的脖子就要亲他。

    封砚祈眼眸微眯,吻了吻沉昭礼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进了自己的房间。

    江绥宴急匆匆的上楼,却没在自己的房间见到沉昭礼,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拨通了一个电话。

    “调一下八十八楼的监控,要快!”

    江绥宴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这次的宴会是他一手操办的,结果沉昭礼被下药了,而且人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

    会场的安保是死光了吗,那个刘队长是不想干了吧。

    突然,手机一震,江绥宴看完来人发的消息,更烦躁了。

    沉昭礼被封砚祈抱走了,这事本来就棘手,现在倒好,更说不清了。

    顾不上想太多,江绥宴踹开房门,进了里卧。

    眼前的一幕,绕是江绥宴见过再多大风大浪,可还是忍不住眉心跳凸。

    沉昭礼全身被剥的干干净净,跪在软毯上,仰头舔吮着封砚祈的肉茎。

    男人的肉棒很粗,沉昭礼吞不下,咽不下去的口水混着男人的精液从空中往下滴,长长的一绺,随着沉昭礼一前一后的动作微微摇摆着。

    江绥宴快被气笑了,眼底漆黑如墨,正酝酿着一场疾风骤雨。

    沉昭礼瞥见江绥宴,慌忙松开封砚祈,跪着去拉江绥宴的衣袖,却被江绥宴微微一侧身,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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