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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了，跟那么多男人睡觉，总比还赔了三年强……”

十世善人哭唧唧，万一不给自己功德金光怎么办？

姽婳赶紧正色：“姑娘，这其实不能怪我，是你要求我要远离男人，保持清白高冷，所以我依照你的要求，对每一个追求者严词拒绝！啪啪打脸！这才导致某个追求者心理扭曲，酿成了悲剧。而且……”她拉着真.甄玲珑，来到云镜跟前，“即便没有我，聚福酒楼，一样能高歌猛进！”

云镜中，画面仍在继续。

尸体已蒙上白布，跑堂张徐娘子秀才伏地恸哭，周管家几乎晕倒，靠着墙，喃喃“老爷，我对不起您”。

那个如今的瘦子，石像一般立着，一立，就是整整三日。尸体都已下葬，棺椁已经入土，他还立在那里。

直到一声锣响，葬礼既成，恍然惊醒梦中人。

“甄老爷……大小姐……都想将聚福酒楼发扬光大，都生生赔上了一辈子……”

周管家本就是半百的人，经此一遭，满头全白，背影佝偻苍老，看得虚空里的真.甄玲珑直掉泪。

“我替她。”

石像开口，一动，肩上竟抖落下灰：“她不在，我替她去做。”

聚福酒楼闭业半个月，白色纬布撤下，再度营业，红红火火。菜品还是一样美味，不过无论是扫地的，还是跑堂的算账的，都不笑了。那菜品的风格，尝着也有些变了，味蕾之厚重，太沉，叫人边吃，边滴下了泪。

又几个月，京城大比，天下名厨齐聚。

川、鲁、粤、闽、淮扬、浙、湘、徽，八大菜系各显神通，数千砧板锃锃碰撞，场上刀光剑影，沸水咕噜声起此彼伏，火焰的温度令空气都微微扭曲。

赛场之下，观众们呼声滔天，热情高涨。

“珍味殿！！珍味殿加油！继续四届守擂！”

“聚福楼！聚福楼——！”

“黑暗料理教万岁！黑暗料理天下第一！尔等凡夫俗子速速退散！”

“……”虚空里，真.甄玲珑看向身侧，“这黑暗料理，好像是你当初随口扯的犊子？”

妖女竖起一根指头：“非也！那不是扯犊子，那是真理！是信仰！虽然我只是在那么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