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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的。”

“褚婉，你真的好可怜。”褚锡保持着仅有的理智说道。

“我可怜？”褚婉大笑一声，“我是可怜。”

“你明明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老头子杀死的，可还是要做他身边的一条狗，你真的太可怜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经历过的我们都经历过，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小时候那个最疼爱我的褚婉姐有一天会对我动手。”褚锡忍不住地伤心道，他害怕用感情，也害怕改变，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纪忧和纪欢死了，褚苒也死了，而你，现在……”

褚婉凄然地看着褚锡，“我也不想这样的，如果我知道纪忧和纪欢、褚苒会死，我就不会答应老头子，将别墅的地址告诉他们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没有选择，别无选择。”

“哈哈，那你竟然联合老头子把我们囚禁了，而且，对我们用刑，这可是没选择吗？”褚锡冷笑一声，看着褚婉。

“不，不是的。”褚婉摇着头，“我不想伤害你们，真的不想，可是，你们为什么都要对苏小沫那么好，为什么对我这么无情呢？”

“我们无情？”褚锡冷声笑道，“是我们无情，还是你无情？”

褚婉丢掉手中的匕首，痛苦地蹲在地上，抓着头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之前不是过的很快乐吗？有你们，有纪忧，有纪欢，有褚苒，都是苏小沫，自从她出现，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你们为了她，不惜要反抗老头子，这是你们逼我的，逼我的。”

“褚婉，你醒醒吧，你现在做的这一切，你以为老头子不知道吗？他为什么放任你这么做呢？就是等着我们自相残杀，你这样对我，我感到心寒，但是，你记住，不论你怎么对我，你永远是小时候认识的褚婉。”褚锡看着褚婉，低声说道。

“褚锡，对不起，对不起。”褚婉看着褚锡，似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连忙上前，对着褚锡连连道歉。

“褚婉，感情的东西很难说，有些人终其一生，都等不到自己喜欢的人，我知道你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