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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至于想起来的片段……那跟现实还是有些距离的。

池芊芊努力的绷住脸，装傻：“你在说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奶奶刚刚叫我，我先走了。”话没说完就小跑着走了，就怕麦乐颐反应过来把她拉住。

麦乐颐伸出手了，没拉住，看着逃也似的池芊芊，也傻了。

接下来怎么都看不到她的人影，躲了个彻底。

***

周祁昇回去的时候，照常先去换了衣服，然后发现有些不对。

怎么芊芊一直没有对上他视线，好像在……躲避？

他拍了拍在看图册的景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景良抬起头，“爸爸你说的是什么？”

周祁昇：“今天你们学校有发生什么情况吗，妈妈呢，她有没有说遇到了什么事？”

景良：“学校类没有发生那什么也别的事，妈妈好像在忙抽奖送花的事，其他的妈妈没有说。”他征询的看向妹妹：“是吧？”

景姝想了想：“回来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妈妈没有说别的，爸爸，怎么了嘛？你惹妈妈生气了？小立说他爸爸惹他妈妈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说。”

周祁昇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不是，爸爸什么都没做，这个小立是你的同学吗？”

景姝：“是，我的同学。”

周祁昇：“是男同学的话，要懂得保持距离哦。”

景姝懵懂：“啊？”

什么保持距离，这个对她来说太复杂了。

景姝：“他是我的朋友，一起玩的朋友，我知道他是男生，跟哥哥一样。”

周祁昇：“嗯，朋友。”他决定等女儿大一点点再详细跟她说男女的不一样。

他走进房间，池芊芊正在看着电视新闻，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手上的珠链。

看到他进来了，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

周祁昇：“？”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还有今天早上出门前的状况，一切正常。

今天白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芊芊跑出去跟孩子玩了，躲着他的样子，周祁昇想了想，进去书房，打了个电话。

李潇：“……”

问他今天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