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本纪(NP 高H)_第九章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凉却那么冰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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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凉却那么冰凉 (第2/3页)

漾的春水之下,多少暗涌的情潮、多少莫测的深情,尽数付与那沉默而又热切的春风呵!

    “也是时候该放下了。”

    距离她酒后冲动袒露心迹已有五年,这五年中归云书避她若蛇蝎,连一月见上一面也心不甘情不愿。

    明明她与他之前是那样要好。

    他说,诸生中昭阳最优。

    他说,知我者唯昭阳也。

    他说,强唐必主。

    也是他,在听到她大胆的告白后视她若洪水猛兽。

    李琮至今不知归云书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想了些什么,她只记得他令人心疼的惨白脸色与眼神中显而易见的痛苦。

    第二天,她收到一封来自归云书的手书。

    “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师生情谊。

    女男情爱。

    他都要与她断得清清楚楚。

    李琮好容易软磨硬泡把人磨得软烂,这才有了月见一次的惯例,否则他是打定主意要躲她躲得远远的。俩人的事儿吧要说隐秘也隐秘,毕竟有胆子八卦公主与太傅的人并不多,要说透明也透明,身边亲信总该看得明白。

    只是柴小侯爷不知趣便要拿到她面前来说罢了。

    李琮留下这么句意味不明的话,转身就去寻新来的男宠取乐,而清冷寂寞的国子监后院之中,一白衣青年手执羊毫挥墨成画。

    “是她来了么?”

    雪白的宣纸,墨染的梅花。

    流云思来想去,如实作答:

    “来了。”

    归云书的嘴角勾起连他自己也没注意的弧度。

    “那她怎么还不进来?”

    听说阿琮这次伤得很重,他存了不少珍贵药材,等她来了就找个借口叫她拿去。

    “殿下来了,可又走了。”

    “啪嗒”一声,梅花散了。

    归云书慌忙用袖子去擦,那一小片墨迹越抹越多,好好一幅梅花顷刻不成样子。

    “她伤得很重?”

    是,一定是她伤得很重。

    不想叫他瞧见,怕他担心,这才过门不入。

    流云为难答道:

    “殿下面色红润得很。”

    倒是太傅的脸愈发白了。

    归云书茫然地扯了扯衣袖,袖上墨痕点点,恰似梅花。他无意识地用手指摩挲衣袖,眼前浮现惨烈的冬日与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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