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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男人万年冰山脸上难得出现了尴尬别扭的神情。

“快点！”他凶巴巴道。

乔瑰噗嗤一笑，在男人就要收回手时连忙扑过去握住，而后将自己的手软软地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缓缓迈动舞步。

男人虽然哪里都是生冷、硬邦邦的，但却是一个极好的舞伴。

他的大手贴在乔瑰后腰，让她感到无比安心，脚步也配合她的幅度，极为默契。

偶尔，男人还会在乔瑰转身时，轻易地抱起她的腰，将她悬空托起，而后在她的惊呼中，护着女人稳稳落地，顺畅又轻盈。

乔瑰看到男人微微勾起的唇角，一副暗暗得逞的样子。

她也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

薄谨依旧是凶巴巴的语气，乔瑰却不再怕他。

“你竟然还会做这么温柔的事！想不到薄总也会跟老师去学跳舞，像普通学生一样举手抬脚地练习。”

说着，她继续笑得开心。

男人却是不屑：“这还用学吗？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动作，看都看会了。小玫瑰，不要总用你那植物脑袋去猜想别人。”

智商再次被碾压。

乔瑰偷偷翻了个白眼，总觉得这几年在薄谨身边被他贬损得越来越没皮没脸。

她忍不住抱住男人，将脸颊贴在他的黑色西装上，闭上眼睛轻蹭。

“薄谨，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口口声声赶我走，放不下又来招惹我的，还不是你自己。”

男人身体一僵，而后慢慢用长臂紧紧回抱住女人。

他喉咙滚动，压下心中的酸涩，何尝不知道，女人这些天来受的委屈。

看着她郁郁寡欢甚至暗自垂泪，他心如刀割。

如果换做以前，他或许还可以像计划好的那样，自欺欺人地忽视早就从内心深处悄悄萌芽的感情，忍痛赶女人离开。

可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放不开了。

但是，小玫瑰孤苦了二十几年，他不能又让她的后半生沦为和一个疯子在一起的境地。

或许之前，他能不能恢复正常还无所谓，最多不过是一死。

可是现在，薄谨想要拼一把，为自己，为那渺茫的希望。

他抱紧怀中的女人，深深埋入她纤细的天鹅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