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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个卜真的事棘手,每天查得脑仁子疼,他还是挺惬意的。之前都是崔氏去看他,如今还是杨岑头一次来请安,崔氏心里高兴,但看着杨岑和松子脸色都不好,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再细细打量一下,又不大像。她放缓了神色,慢慢问道:“那我便放心了,伤好了是好事情,你怎么这般——太医还说了别的没有?”杨岑摇头,垂头丧气说:“还不是爹上次让我查的事——”崔氏不经意一样换了一个姿势坐着,低头去捧茶盅:“我跟大爷大奶奶说说话,你们都下去吧。”等到正堂都空荡荡的,杨岑才又说话,一开口就是长吁短叹的,气恨恨地咬牙骂道:“这个贼人,后脑勺像多了一双眼珠子,早就跑得没了影子。”他说的,就是府里千辛万苦要寻的卜真。“你爹怎么说?”杨岑的脸皱巴成一只苦瓜:“爹说,他最近要与那位老先生论学问,便把事情全权交给我了。”不仅如此,杨大老爷为了让杨岑接过此事,头一次和颜悦色,往杨岑身上堆了无数的高帽子。“我儿聪慧,灵气所钟。”“府里的人从小教你练武,算是你半个师傅,差遣起来要顺手得多。”“我信你!”崔氏一把年纪了,听了此话仍不耽误她跳起来:“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哪有这么当爹的?看我不揪了他的胡子打他回来!”杨岑苦笑:“咱们府里头的人,只怕爹真的差遣不动。”他说的人就是杨府养着的侍卫,其中的心腹各个不凡,过去全掌在老太爷手里。虽有人觉得杨岑年轻,但是更不屑做事软软绵绵的杨大老爷。自老太爷忽然去世,杨岑也费了不少心来收束他们。崔氏心里也知道,只得无奈坐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住的地方,认识的人都查过没有?”阿窈忽然插嘴问:“他是什么时候来京的?有没有路引?”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上京要有路引,要是住店就要登记名姓,要是租房子便得签契,便是投身在庙里,还得有考试的凭证呢!顺着寻过去,总有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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