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楼(古言)_七月十四(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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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十四(3) (第2/3页)

r>    春草一把接过,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眼泪一边啪嗒啪嗒地掉。

    苏玉晓这才说了一句:

    “人生在世,总有很多不得已。有些坎,咬着牙迈过去,也就过去了。”

    春草开始哭,越哭声音越大。

    声音在狭小的暗牢里一圈一圈地漾开。

    “姐姐,我不想……”

    灯光晃得苏玉晓的眼睛有些疼。

    她挪开目光,不去看秦文煊身后、八仙桌上的那点油灯。

    但还是没忍住,落了一滴眼泪。

    “所以呢?”秦文煊问。

    “我把她放了。”苏玉晓说。

    “你有这么大权力?”

    “胭脂楼的头牌,手上最不缺的就是钱。”苏玉晓嘲笑一样地叹了口气,“光是那些恩客的打赏,一夜就够买好几个雏妓的,又不能赎身,留着有什么用。春草不是官妓,没有奴籍,很好处理。我去找鸨母,花了些钱,就拿到了她的卖身契。”

    胭脂楼半官半民,既接收官妓,也有一些是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春草自然是后者。

    只是……

    秦文煊本能地警惕起来:

    “你在胭脂楼这么多年,总不会对每个人都这般同情泛滥吧。为什么唯独放走了春草?”

    苏玉晓回答得云淡风轻:“喜欢她,不行吗?”

    属下送来的干净衣裳,被她抱在怀里。

    他们两个人在暗室的昏黄灯光下,相对而坐。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稍稍挺直了身体,一截白皙的皮肤从怀里的衣服后面露了出来。

    秦文煊再一次挪开目光。

    “喜欢她”,这个理由,并不足以说服他。

    更不必说他那多疑的义父。

    他靠着椅背,手指轻轻搭在扶手的雕花上。

    他的手指既有男人那样分明的骨节,又比健全男人更加纤长一些。

    秦文煊说:“苏姑娘,方才我从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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