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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什么，只让她不要多想，好好调理身子。

“唉，你说是不是我之前总咒那浑子断子绝孙，所以小莲才会想不开喝了那药，不过也是，要是你在外头养别的女人，我别说不给你生孩子了，我拿着刀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也不解恨！”张兰大着肚子也来瞧瞧翠莲，心里颇为内疚，这丫头自打进了门是真没得说，待自己不薄，便是自己再刻薄些，也说不出她什么错来。

刘树听张兰咬牙切齿的说，心头颤了颤，赶忙道：“兰啊，天地良心，我对你可一直都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瞧你这怂样，”张兰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谅你也不敢。”

见她挺着个大肚子也不省心，刘树连声劝道：“你也看过翠莲了，咱还是回去吧，你在这柳姨她也顾不上你。”

张兰点点头，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由刘树扶着离开了。

屋内，柳氏守着翠莲。

翠莲撑着起身，轻声道：“娘，您回吧，张兰姐快要生了，你回去好好照顾她。”一会儿来了人接她，她不好同柳氏解释。

柳氏低头蹭了蹭眼泪，没让翠莲瞧见，摇摇头道：“知道你爱整洁，娘给你梳头。”她摸着翠莲一头柔软顺滑的青丝，无声的叹气，“你这虽是小产，但也要做小月子，闺女，听娘的话，好好养养身子，不要多想。”

翠莲垂下眼睑，点点头，不忍去看柳氏，由着柳氏给她梳头，就像她第一次来这里，要嫁给相公那晚，也是这样，娘给她梳发。

“谢谢你，娘。”

“你这孩子，突然这么客气做什么。”柳氏动作轻柔。

“当年战乱，黎儿他爹在黎儿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们去投了军，他爹......后来黎儿他爹没再回来，”柳氏顿了顿继续说，“之后我跟楚黎辗转到了青石村，你们现在住的这房子，是张兰爷爷留下的，当年他见我们孤儿寡母，时常接济我们。”

翠莲听柳氏说起往事，默默地认真倾听。

“时逢大石丧妻，我们又备受兰她爷爷照顾，后来我就嫁给了大石，那时候兰儿排斥我们俩，黎儿与她总是闹矛盾，大石脾气不好，年轻时又爱喝酒，见黎儿和兰儿不听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