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人家绕_分卷阅读20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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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07 (第3/3页)

意的少年郎。”

阿萁道:“我要是家中落到这等地步,怕也要双手染血。”付家遭的是无妄之灾,真正的仇人算起来还是当朝太子的岳家,这仇,太难报了。“阿兄,你与付忱……”

江石道:“只在栖州以交。”他不知是可惜还是有感,涩然道,“付忱与我道:佛说回头是岸,于我,却是回首茫茫,不见来路。”

阿萁想起春时,她与江石在桃溪卖菌汤,付忱一身鲜衣,肆意放纵地过来买汤,他的好友时载不得不为他的张扬替他致歉赔礼。

“时郎君呢?”阿萁问道,“我记得他与付忱情同手足。”

江石道:“时载的娘亲一心想要儿子应举,付家出事后,她便拿命要胁,不许时载与付忱再有瓜连。”

阿萁道:“虽是人之常情,到底……”

江石道:“不说他们,家中可好。”

阿萁将家中的事一一与江石说了,笑道:“哪里知道竟与蒋家有交,实是出人意料。”又略有忧愁道,“阿兄,不知怎的,我心中总是不安,烈火烹油,油尽后便是终场。”

江石不禁心疼,道:“人远远虑必有近忧,萁娘没有沉溺今时所成,反心生忧虑,这才是长计。”

阿萁道:“我只怕昏了头。”

稚肩提千斤,江石牢牢握住她的手:“萁娘,放宽心,前路再难走,我也会与你一道。”

阿萁眨了眨眼,将眼角的一点泪意眨了回去,笑道:“好,你可要牵牢我。”

江石道:“男女授受不清,执了手,就要偕老,许不许终身?”

阿萁嘻笑着起身,跳下溪石,斗蓬上的风毛被风轻拂,蒲公英似地飞在她的颊边,她回头道:“许不许的,你不知吗?”

江石道:“你又不曾亲口应下,我怎会知道?”

阿萁伤心道:“我还以为:我与江阿兄心有灵犀,无须多言呢。”

江石摇头:“话虽如此,说了更放心些,你只说你许不许?”

阿萁乐不可抑:“许。”

江石看着她的笑脸,推算着小定之期,顿嫌风不起、天不寒,等得寒风过树梢,他们便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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