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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叫。”

唐音看向唐洛：“洛洛你想吃狗肉吗？”她指了指山疏，“看到没，那条狗，可以吃，我们把他杀了煮着吃，比牛肉还好吃。”

山疏往地上一躺：“来吧，媳妇想吃哪里吃哪里。”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唐音走过去踢了他一脚：“走了，去武陵山。”

*

在去武陵山的路上，唐音时不时教唐洛几句日常用语，都是很简单的两个字或者三个字四个字的短语。唐洛很有天赋，学得很快，基本上她教几次就会了。

山疏跟在一旁，看着唐音尽心尽力地教唐洛说话，教他辨认这个世界。他心里极不舒服，直冒酸水，酸得都能酿陈年老醋了。

他越看越气，走着走着突然不走了。

唐音察觉到山疏停了下来，转头看他：“你怎么了？”

山疏撇嘴：“你好久都没抱我了。”

唐音：“……”

“我想让你抱。”他耷拉着狗头，用爪子揉了揉眼睛，似乎要哭的样子。

“我……”明知他是故意的，使的苦肉计，然而唐音却心里一软，甚至有点心疼，凶狠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终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二狗好好的，别闹。何况你腿又没断，不是不能走，干嘛让我抱。”

“断了。”山疏一脸认真，“第五条腿断了。”

“第五条腿？”唐音正想问他哪来的五条腿，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气得红着脸吼他，“你爱走不走！”

“你说过会用生命对我好，会把我捧在手心里宠。”

唐音脊背一僵，停了下来。

“呵。”山疏低着头，苍凉地笑了声，“不过才几天功夫，你就变卦了。”

“我……”唐音张口想解释，却被他打断。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有了半妖，认为他比我强，既可以跟你作伴，将来还能为你对抗魔族老祖。而我嘛，一个不人不狗的东西，半点用处没有，既没用又多余。”他缓缓地转过身去，“你不用感到为难，我曾经好歹也是一国太子，不是市井无赖，不会像狗皮膏药一样赖着你的。”

说完，他转身朝着相反方向走去。

夕阳下，他迎着晚风往山上走去，脑袋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