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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可晏琛死的那一百多年，慕白不还是没多看他一眼，甚至每次都避之不及，仿佛和他多待一起一段时间，就背叛了晏琛一样。

他们没可能，前世或许还有可能，这辈子一点可能都没有。

褚顷零呵呵呵的笑了几声，嗓音刺耳。

“际麟，你别白费心思了，就单凭你之前做过的事，本尊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挑拨魔族内部关系，用麒麟血引诱低阶魔族大批攻击无辜的人类，导致人魔交战。

“你对魔族的所作所为，本尊会在你身上统统讨回来，现在，只是开始。”

“还有，你不配叫她小白。”

夕阳落下，最后一缕余晖也随之消散，雾气包裹住群山，远处天地间似乎连为一体，又好像留有缝隙，像极的幽深的小道，迸射出无尽的黑暗。

际麟心中突然慌了，他印象中，自己不应该这样，不应该如此狼狈，他应该是万众瞩目的，应该被众人追随，不管是褚顷零还是其他的谁，都应该站在他这边。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明明在他的印象中，褚顷零应该一辈子被关在幻境，永远无法出来，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无法控制的局面。

“际麟大人。”

际麟听到这小心翼翼的声音，回神，褚顷零已经走了，出声的是霍沁。

霍沁眉眼带着的关心，以及从神色到行为举止都透露出来对他的尊敬，都让际麟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褚顷零站在晏琛身边又如何，仙城内的百姓难道也会站在魔尊身边？难道也会站在一个从未被众人知道的神兽身边？

际麟想到这些，心情舒畅不少，连带着对霍沁的态度都好了不少：“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当然愿意。”

际麟没再说话，将霍沁透露出的对他微弱的鄙视观察的一清二楚。

霍沁从刚刚的对话，迅速判断出际麟在整场博弈中的地位，对比褚顷零，际麟没有讨到任何好处。而另一个和际麟打擂台的，应该是晏琛，际麟似乎也落了下风。

想起来晏琛，霍沁对晏琛的印象还停留在晏琛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在悦峰派一个人茕茕孑立踽踽独行的模样，但同样不掩身上的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