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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初转头去问宋霁洹。

【这是你朋友吗？怎么出了这么多钱？我转给他吧。】

宋霁洹摊手，他要是有这么厉害的朋友，还能任凭黑子跳脚这么多年？早就把黑子摁在地上摩擦了。

宋霁洹也在猜测是谁，能拿得出来一百万的人，说不定他认识。

顾思雨？

不可能。

顾思雨和别人对掐，最好的发挥永远都留给了下一次，更何况是写这样的文章，三百六十五个顾思雨写三百六五天，都写不出这片文章的三百六十五分之一。

宋霁洹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初初，你说这个文章有没有可能是顾知远写的？】

那边发来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

【写这么一篇澄清，就算是顾知远，至少也得写一晚上，他那么忙，根本没有时间，他大概率只会让法务部出面管理我的事情，而且，你觉得他会起这样的昵称？】

宋霁洹抬头看了看澄清人的昵称，也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

但怎么说，他总觉得只有顾知远才写的出这样的文章来。

想岔了吧，这世上天才多的是。

而且，这个天才还这么支持林语初——太棒了。

宋霁洹又转发了一遍这条澄清。

如林语初猜测的，顾氏的法务部也开始行动了。

顾思雨一边用自己的众多小号不停转发着这条消息，一边给法务部打电话催促消息，“我都已经给造谣的人买好了五百转发，你们快点告！传票律师函发起来！”

法务部觉得仅仅一个林语初，就能让他们的年终奖翻十倍了。

最近传票发到手软。

顾思雨满脸开心的买赞，这一招还是她跟着夏易城学的，当初网上大规模黑夏易昊的时候，夏易城就是这么骚操作那些人。

不同的是——林语初黑子实在是太多，发这个律师函大多目的是警告，真要告，也是告带头的几个营销号。

全告的话，顾氏法务部实在是忙不过来。

可是夏易城不一样，夏易城把那些人管他是营销号还是路人，通通告了一遍，让他们人人都吃到了至少十五天的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