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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容非嗓音惊中有惧。秦茉更加确认自己的想法,“是我。”内里传出脚步挪移声。秦茉眸光一冷,径直推门,提裙跨槛而入。“姑娘来了?我正想去寻你……”容非从画案前抬头,看模样,似乎正在作画。只可惜,笔尖上的干涩出卖了他。眼看屋内诸物凌乱,秦茉脸上那疏离笑意凝住。显然,容非发觉钥匙弄丢了,四处翻找过。这一瞬间,她底气略微不足,只得强行摆出坦荡态度。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先把东西要回再说。“容公子,不动声色跑我屋里拿走妆奁的人……是你?”秦茉倚屏而立,唇角轻勾。“什么妆奁?”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高明!“我卧房案上,置有一个尺来长的黄花梨木老妆奁,顶部嵌有可折叠的镜子,周边是漆金百鸟朝凤雕刻。早上还在,如今不见了,是你拿的吧?”她双眸直视他,粉唇柔柔,虽是询问,语气却十分肯定。“证据?”容非手执斑竹管鼠毫笔,以侧锋舔墨,落墨于一幅兰石图上,不疾不徐。秦茉不怒反笑,扶额道:“除了你,谁会顺手将我的帐幔、鞋子、枕头全部摆对称,还把新买的五针松盆景修成球?”沉默良久。“那算不上球,底下还凹了半寸……”容非搁笔,小声嘀咕。“……”四目相对,相互揣测,往日柔情蜜意已悄然淡去。“拿来。”秦茉不与他废话。容非叹了口气,低声唤道:“南柳。”话音刚落,伴随微响,屋角暗处的横梁跃下一道黑影,正是南柳。他双手将黄花梨妆奁递向容非,在容非眼神示意下,向二人躬身,迅速离开卧室,并关上房门。容非踌躇半晌,把妆奁转交至秦茉手中。“我正准备叫南柳还回去的。”事情得到证实的一刹那,秦茉万念俱灰。他果真怀藏不可告人的动机?从最一开始就是?她心中大恸,禁不住双手微颤,连清脆嗓音也随之颤抖:“你接近我……为的是这个?”容非一怔,随即既愤懑又无奈,黯然道:“在你眼里,我如此不堪?”她缄默无言,冷冷一哂,抱着妆奁转身,迈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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