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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很多人都是在听天书的状态。他知道这届学生的底子弱，但是不想这完全是太弱了，辜负了他的热情。

不过看着下面手握笔杆演算飞快的小姑娘，乔教授起了兴趣，走到顾晗面前，看着她飞快地写出了解题过程，最后的答案也是正确的，很是欣慰。

下课后，便将顾晗叫到了办公室里。

顾晗看着面前和蔼可亲的乔教授，完全看不出讲台上的严肃，不由问道：“乔教授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最近讲的题目你都能听懂吗？”乔教授问道。

“都是一些基础理论，我在书上看过，能听懂。”顾晗没有犹豫地答道。

“那就好。”乔教授一脸欣慰，他就说他的讲课水平没有问题，只能说这届学生不好带，不过出了这么一个好苗子，乔教授还是很高兴的，“我看你书中后面的内容，你都做了笔记，是都预习完了吗？”

“这本书都预习完了。”顾晗点头。

“有什么不会的地方吗？”乔教授听后更感兴趣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发掘出了一个好苗子。

这本书都是基础的理论知识，顾晗没有遇到什么困难，于是摇了摇头道：“都会，没有什么不会的地方。”

乔教授听到这句话有些皱眉，老师都喜欢谦虚的孩子，像顾晗这样直接说没有不会的地方的学生，还真是少。

“那我考考你？”乔教授没有说顾晗什么，他们这些科研工作者都喜欢拿事实说话。

顾晗知道这是一个展示自己实力，让自己受到教授重视的机会，点了点头道：“好，您出题就是。”

乔教授看着顾晗这么有底气，也没有说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试卷道：“这是我十二年前用来给这节课做期末考试的试卷，都是这本书的知识，不过题目有些难，你做做试试？”

“好。”顾晗点头，她下节课正好没课，可以做完这张试卷。

乔教授给顾晗找了个桌子，顾晗全神贯注地做起题来。

顾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