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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去关窗户。月色倾泻在他身上,将他宽肩,窄腰,完美的腹肌映得好像在发光。徐望简直被闪瞎了眼睛,捂着眼睛骂他:“不要脸!”竟然不穿衣服就下床。他很快就回到床上,将她抱在怀里:“等会还得脱,麻烦。”徐望还能怎么办,只能红着眼求他:“我困了,睡觉好不好?”她真的不行了。“不好。”他果断地拒绝。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徐望原本不太相信这句话,没想到这句话会有应验在陆伯安身上的一天。昨天折腾到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睡到十点多才醒,往常这个时候陆伯安早就已经到公司,她醒来时腰间依然搭着他的手,她恍惚着觉得时间应该还早,又闭上了眼睛。她眯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格外热,陆伯安抱着她就跟火炉似的,反应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忙睁开眼睛,用手去探他的额头。好烫呀,她推推他的身体,喊他:“陆伯安,你醒醒,你好像发烧了。”她见他睁开了眼睛,双眸深沉如水,像平常一样辨不清情绪,不太像是生病的样子。正怀疑是自己想多了时,正要起床的他猛地倒回枕头上。坐在床上的她急忙起身,用自己的额头去贴他的额头。良久后,得出一个结论:“你好像真的发烧了。”说完,火急火燎地往外面跑,边跑边喊:“张阿姨,家里温度计和退烧药在哪里啊?”陆伯安平静地躺在床上,嘴角无奈地勾起一个弧度。不知是不是他多想,总觉得她的声音里有一丝幸灾乐祸。“三十八度,哎呀,你烧得有点厉害,应该要打针吧?”徐望坐在床边,拿着温度计看了一眼,“忧心忡忡”地说。一旁的张阿姨端着热水和药,很有经验地说:“太太,吃药也可以退烧,这个药很管用的,吃了睡一觉就好。”那怎么行呢?她从来没有见过陆伯安打针。徐望正要反驳张阿姨,见陆伯安冷冷地看着她,立即换了说辞:“那就先吃药,吃了不退烧再打针。”她说话的时候,陆伯安已经面无表情地接过药吃了,她小声嘀咕:“吃药跟吃糖似的,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他淡淡看了她一眼,对保姆阿姨说:“张阿姨,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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