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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菲静静地看着前方，眼神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慕云曦继续微笑：“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刘文菲依旧没有反应。

慕云曦刚想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就见刘文菲忽然站起来，直接跑了。

慕云曦眨眨眼，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这才发现她是冲着一个人去的，那人正是那天她遇见的李涵。

李涵轻笑着抱住了刘文菲，还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刘文菲窝在他的怀中，是信任与依赖的姿势。

慕云曦没有上前，站在原地静静看着这一幕，而李涵则是远远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过了一会儿，刘文菲走到了不远处的秋千上坐下来，目光却紧紧追随着李涵，李涵朝她挥挥手，刘文菲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笑，眼睛却亮晶晶的，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

确认了李涵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刘文菲就独自坐在秋千上慢慢晃着。

李涵走过来，“慕小姐，真巧，又见面了。”

慕云曦微笑：“我以为我的出现早在你的意料之中。”

李涵扯了扯嘴角，“慕小姐很聪明。”

“多谢夸奖，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也猜到了，想让我帮你不是不可以，但你要跟我说实话，从头到尾，不能有丝毫隐瞒。”

“没想到慕云曦性子这么直爽。”李涵意外地说道，他还以为需要费上一番功夫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没必要绕弯子浪费彼此的时间了。我想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也是你预谋的吧？”

李涵干脆地承认：“是。”

“那个时候你就认定了我跟姜如烟之间矛盾很深？这未免不科学吧？”

李涵笑了笑，视线扫过刘文菲那边，对着她挥了挥手，这才继续开口道：“那个时候只是想赌一把，我并不能肯定你们之间到了什么程度。”

慕云曦：“广撒网？或者我可以这么说，你之前对我做的事情对着每一个你有所怀疑的人都这么做过，若是人家因此去查多年前的事情，那你就顺水推舟让人查到，好替你报仇，若是没有，那你就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慕小姐这么说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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