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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苦太强烈了，韩芷实在熬不过去，只能暂时事事臣服于秦钟。

秦钟倒是没让韩芷做旁的，只是每个月十五让韩芷去东大街最显眼的地方走一圈。

韩芷不知道秦钟这样做的意图：她的气色越来越差，整个人一看就是沉疴的模样，出去也是丢人现眼，若是以往的韩芷，是万万不肯的。

但是韩芷现在无法反抗秦钟。

韩芷咬牙忍了下来，原本以为可以这样暂且苟且偷生，然后慢慢寻机会戒掉药瘾；她也是这么做的：一次次尝试着减少服药的剂量，并且逐步成功……

韩芷却没想到秦钟连苟且偷生的机会也没有留给她。

有一天，秦钟怒气冲冲地从外头回来，一把按住韩芷，对着她拳打脚踢，似是不解恨一般，秦钟掐在了韩芷的脖颈之上…

他彻底撕掉了斯文的面皮，变成了一头豺狼。

若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秦钟这点力道造成不了大伤害，但是韩芷的身体已经被药物掏空……

韩芷就这样被秦钟掐死在了手中！

弥留之际，朦胧的视线里，韩芷看到秦钟在杀人之后似乎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却是镇定下来，宛若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望着韩芷的尸体冷笑出声：“废物！”

……

韩芷看完了命册不久，冶心就走了过来。

冶心牵住韩芷的手，韩芷发现冶心的手似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凉，韩芷还没来得及询问出声：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

而在韩芷消失之后，冶心望着韩芷消失的位置，脸颊比平时都要更白一些，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

韩芷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小房子里。

鼻端充斥着刺鼻的廉价香水和胭脂的味道，韩芷垂头捂住鼻子，有点想要干呕。

前方传来萨克斯和钢琴的混合乐，有人在情意绵绵地唱歌……

韩芷面前挂着许多艳丽袒露的衣衫，许多年轻的姑娘们在换衣服和化妆。

韩芷眼眸眨了眨，悄无声息地继续躲在了衣服后面，接受着这具身体的记忆。

此时的韩芷刚刚被恶毒亲戚从家里赶了出来，不得不辍学进了这个叫做‘夜玫瑰’的歌舞厅。

这是韩芷第一次登台演出，韩芷觉得自己好歹是书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