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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塞住了，韩芷根本无法开口说话。

最后，韩芷只能咸鱼地听天由命了！

韩长老垂着头，一声不吭。

墨天翰握着的拳头紧了紧，面上却是望着韩长老微笑了起来：“韩长老，你这些年为虞贵妃卖命真的是因为金钱利禄吗？我倒是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少年剑客不知情，一心只领悟剑道，对缠上来的女子弃之如敝履，直到女子另嫁才体会到自己的一番情谊。所以当年的少年侠客断绝了恩义，甘心成为虞贵妃座下犬，为她做尽恶事……”

韩长老眼神微动，一旁的虞贵妃却尖叫出声：“你在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您自己心中清楚……”觑见虞贵妃乱了阵脚，墨天翰又一次勾唇笑了起来，他低低笑着，努力不看向韩长老手中的树藤，对上韩长老的视线：“韩长老，你知道虞贵妃恨惨了当年的少年侠客吧？”

“不要说了！”虞贵妃花颜失色，望着一旁的韩长老神情狰狞：“让他住口！”

韩长老目露犹豫。

趁着这间隙，墨天翰大笑出声：“韩长老，你知道你有一个女儿吗？”

韩长老的眼神凝了下来！

“快住口！”虞贵妃狰狞着脸颊想要阻止墨天翰，墨天翰却直直地望着韩长老的视线：“您的女儿，因为是女子的身份，一出生就被调换送进了暗部！吃不饱穿不暖，受尽了折磨，身体……”顿了顿，墨天翰仍是没有将蛊虫的事情说出来，“身体极为虚弱，被逼着穿上男装，战战兢兢地生活着，这些，韩长老你知不知道呢？”

韩长老握着树藤的手开始发抖！

齐元嘉这时候扑了上去，意图抢过韩长老手中的树藤，老皇帝大骂虞贵妃‘贱人’，虞贵妃将老皇帝推到一旁，从腰上掏出一把软剑，开始攻击韩长老……

虞贵妃挥剑的姿势很漂亮，一举一动就像是在跳舞一般，招式却十分狠辣，一招招似是要将韩长老往死路上逼。

然而虞贵妃再出众怎么是韩长老的对手，韩长老眼中盈泪，不敢置信一般望着虞贵妃：“师妹，你当真如此恨我吗？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啊……”

虞贵妃唇边溢出一抹狠毒的笑，“那孩子？早知道她会吃里扒外，我早就驱动……”

虞贵妃还没说完，一旁的墨天翰已经一颗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