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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下你自己呢？我什么不是先为你着想，可是你呢？什么时候领过我的情？再看看后来你任性做的那些事情，娘拼命帮你挽回，虽然没什么效果，可是我自认不是个偏心的人，云浩性格温和，又是个明事理爱读书的孩子，打小也没有怎么操过心，可是你现在你，娘跟在你后面帮你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云芳，说话做事可不能昧良心！”

王菜苗见她情绪稍微有些稳定了之后，轻轻地放开了手掌，将这件事情摊开给杜云芳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让她自己去想，若是还想不明白，拿了真就是没有办法了！

“娘……”

杜云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掉了一地，哽咽了半天，吐出来一个字，便再也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是的，娘一直都在说你骂你，可是你看看自己做的事情啊，以前娘想的是把你培养成一个大家闺秀，明事理懂礼貌的姑娘，可是你看看以前你奶奶说话还有用，宠你稀罕你，什么都包庇你，可是那时候是你小，现在你长大了，该嫁人了，不听娘的话，与那穷酸秀才厮混，下场如何，名声丢尽，现在做事泼辣说话粗俗举止不雅，我拼尽全力去补一个又一个的洞，可是却永远跟不上你的进度，我只能放弃你了……”

人都是有底线的，失望到了一定的尽头，便不会在做什么无谓的挣扎。

现在王菜苗只求杜云芳安安稳稳。

“娘，我想让你像是以前那样，明明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对我的啊！你若是像以前那样疼我，我又怎么会落到了这个地步呢？”

杜云芳扯着王菜苗的衣服袖子，扯着嗓子哭闹着。

“我对你一直都是一个样子的，云芳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该懂点事儿了！”

王菜苗眉头皱了起来，深深地一股子无力感席卷了全身，不管是怎么说，杜云芳好像就是又进了一个死胡同，无论他怎么在外面拉扯，都不能将人给拉出来。

杜云浩小脸皱的紧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了杜云芳的后面，轻声地说：“姐姐，别在哭闹了！你这个样子，娘也没有办法！”

“云浩怎么出来了，是不是打扰你写字了？好好练，明年读私塾才能跟的上脚步啊！”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