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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凝在去秘牢的时候，告诉了余王。

余王很冷漠，顾悠然那个女人，他一点都不在乎。

余王只是看着李书凝，问了一句：“当日你和皇帝有没有发生关系？”

李书凝摇头：“没有，我早有防备。”

余王笑了：“如此也好。”

李书凝却问道：“说起来，你比我早几个时辰出生，按辈分，也算是我的哥哥，我能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当年和你调换的小孩？母后说当年知情的人都早已不在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问话，早有人来问过了，只是余王都扛着没说。

看着李书凝，莫名的余王却有了想要倾述的冲动。

他一直觉得自己死了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主角，只是没想到，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这个女孩的苦难换来的。

也许心有愧疚，也许已知没了希望吧。

“也许这事情，对你们来说，都很古怪吧，我在我母亲肚子里时，就能感觉到外面的世界。母亲常常自言自语，说自己命不久矣什么的。”

“我一出生，便看到大量的侍卫把我抱走了，看到了母亲痛哭的模样，再后来我就成了皇后的儿子。”

“我以为我是妥妥的太子了，没想到皇后几年后又生了一个儿子，直接成了太子。”

“慢慢的我长大了，我找那个生我的女子，才知道她已经死了。”

“后面的事情，你应该能想象出来了，我认为一切都是太后做的，因为想要个儿子，所以皇女换太子，所以一开始我很开心，因为我真的成了这个世界的主角了，只是没想到太后有了自己亲生儿子后，我就多余了。”

“这样的反差，让我越来越偏激，其实曾经的我也是遵纪守法的人，如今想想，迷失了自我，真的很可怕。”

李书凝有些无语，按照余王的说法，这人应该是现代社会穿过来的吧？而且直接是胎穿？李书凝猜测着，觉得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怪不得会有那些变异。

李书凝看了眼余王说道：“顾悠然选择和你完婚，母后的意思是，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