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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残了。

睡觉前，拿了一点空间水缓解了一下之后，赵长歌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上完白天的课程之后，晚上的时候，谢女官再一次来了。

看着赵长歌似乎状态很好的样子，微微挑了挑眉道：“看来你身子的底子不错，今晚可以加练了。”

说着的时候，谢女官手中今晚特意带来的小尺子正在啪啪响。

于是，今晚的赵长歌悲催了，只要姿势一点不对劲的，就是尺子落在不对的地方。

就这样，接连的四个晚上之后，赵长歌都觉得自己要条件放射了。

上课的第五天最后一节课，同样是棋艺课，孔茜与赵长歌两人正面对面的坐着。

未开始的时候，孔茜看着赵长歌若有所思。

“怎么了？”赵长歌捏着黑棋问道。

孔茜闻言，淡定自若道：“就是觉得，你看上去有点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赵长歌饶有兴趣的问道。

“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不一样了，你坐在那里，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孔茜开口夸道，不是说赵长歌平日里不好，就只是说现在太悦目了而已。

听着孔茜的话，赵长歌在心里立即就要哭了。

多么不容易啊！

连续四个晚上的好几个时辰的练习，若不是有空间水，她恐怕就咬累趴了。

但她总是忍不住用空间水解除自己的疲劳，然后第二天就被谢女官加倍的操练着，循环往复，她要是没点改变就白花了这么多天的练习了。

此时听到孔茜的话，她这是感动到要哭啊！

效果总算是能被看出来了。

于是对着孔茜低声道：“最近在特训。”

孔茜听着，顿时了然，作为王院长的入室弟子，私底下有特训自然是正常的。

孔茜的心绪此时也很是平静，这是别人的缘法，虽然觉得羡慕，但是却不会失了自己的平常心。

赵长歌本来就是相信孔茜才说的，但看到孔茜对此的表现，心中更是觉得欢喜，自己果然没有交错朋友。

“明天休息，你回去吗？”赵长歌接着问道。

五天一轮休，今天是第五天了，该是到回去的时候了。

“我会回去，你呢？”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