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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到宋肆意的心都揪在了一块儿。

她闷在他怀里，声音低且沙哑：“苏杭，你太好了。”

这句话，像是颗石子丢进水里，溅起一片不大不小的水花和涟漪，又缓缓的沉进了水底。

苏杭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的依赖来自何处，他紧了紧怀里的她，又将她带离自己的怀抱，蹲下身来与她对视。

宋肆意的脸颊隐在暗中，不仔细看还看不出她红了一圈的眼眶。

男人抬手，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眼角，十分认真又虔诚的跟她道：“傻瓜，苏杭当然会对宋肆意好。”

女人眼中的动容明显，他又道：“但是，你不能因为我对你好，而心里产生了愧疚，想要报答我才对我好。”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不是你的愧疚和报答。”

指腹上传来湿热，女人的眉心皱起了一个小疙瘩，本来一张漂亮的脸蛋，在此时更显楚楚动人。

她道：“我知道。”

苏杭细腻的抹着她眼角，待把她的泪花都抹去后，他笑了笑，不忘揶揄她：“像只小花猫一样。”

宋肆意破涕为笑，拍开他的手扑进他怀里，“你才是。”

苏杭抱住她满怀，手臂上传来她头发未干的湿意提醒了他。

他直起身摆正她，语气严肃：“先坐好，给你吹头发了。”

接下来便是满屋子的吹风机嘈杂声，宋肆意望着眼前的桌子，桌子上摆了一张小时候她和苏家一家人的合照，她细细打量起小时候的他，和印象里他调皮捣蛋的模样重合，下一秒就咯咯咯的傻笑了起来。

苏杭被她惹得无奈，吹风机调小了一档，问她：“笑什么？”

宋肆意指着不远处的那张合照，眼睛弯起，“笑你牙都没长齐。”

“打你喔。”苏杭发觉宋肆意现在真的是欠收拾，他瞄了眼那合照，里面的自己那时候的确还缺了颗门牙，抱着颗篮球对着镜头笑着。

怪傻的。

他反驳：“你那时候也没长齐啊，还说我。”

只是照片里她抿着唇笑，看不出来而已。

“谁说的，长齐了。”

“我说的，没长齐就是没长齐。”

“肯定长齐了我那时候！”

“不可能，你比我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