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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次我和余寻瑾的行动能够成功，你……你想不想做王妃？”

“不想。”

秒答！

裴南伽瞬间被震住，连平日里惯用的甜言蜜语都给忘了。

“我们退一步来说，如果余寻瑾对你不是真心的，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愿意。”

又是秒答！

太干脆了很伤人啊小白菜！

“你就不能稍微犹豫一下考虑一下……或者婉转一点，哪怕骗骗我也好。”

“长痛不如短痛。而且我不会骗人。”

裴南伽顿时失笑，“你这样的小姑娘，竟然能让余寻瑾那种冷血的人情窦初开。……不，正因为是你这样的女孩。”

简简单单的，毫不掩饰的，另一种意义上的白玉无瑕。

“你不担心么？我们在谋反，一旦失败，余寻瑾、我、你……还有很多很多人，都会被送上断头台。”

“那么换成我来提问。你们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面对余寻瑾以外的人，小白菜还真的是……嗯，理智的有些残忍了。

不跟他们谈什么人情世故，只谈事实。

“为了你啊。”

裴南伽迈开脚步，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我姑姑执意要毁掉你，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除非把你送到国外去。可是这样一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而且，就算你和余寻瑾逃到海外，她恐怕一样会通缉你们。唯一保全你的方法，只有架空她的权力，让她没有办法这么做。”

“权力？王的权力，你想不想要？”

小白菜看着他，双眼清澈，明亮如斯。

裴南伽一时间有些……难以宣之于口？

他不想在这个女孩面前暴露出自己野心勃勃的一面。

他更加不想这个女孩质疑他对她的真心。

“你和余寻瑾最不同的一点就是，他什么都不在乎，名利富贵于他而言只是过眼云烟。他只是在享受这个过程，享受人类短暂的人生罢了。而你，生在帝王之家，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成王败寇。从一开始就体会到权力的重要性，争权夺势已经成为你们血脉中绝对无法根除的一部分，渗透到你们的基因里去。所以才会有那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在你们心里，想要找到比权力更重要的存在……几乎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否认你对我的感情，但是你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