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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用来伪装自己、欺骗别人的武器，不是么？

但是，小白菜还知道。

这个男人的温柔，是真实的。

嗯？

啊，对待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自然要温柔，自然要谨慎小心。

那可是易碎品啊。

要是一不小心弄坏了……不就贬值了么。

“我知道。虽然从门口到这里，我没有看到任何……令人不愉快的画面。但是，不难猜测。被带来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少男少女，这个地方给人的感觉又那么纸醉金迷。我们是被用来做什么的，我当然能想到。”

闻言，男人微微一笑，容颜显得更为温和。

“既然你知道，难道一点都不恐惧？你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还是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你。”

“恐惧是没有用的。恐惧会影响人的思考，只会让自己在混沌中越陷越深。我不是无知无觉，而是必须保持冷静。我没有说过我不想离开这里，我更加不会接受这样的命运。”

话是这么说。

但是，无计可施不是么？

她，一个孤女，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

她凭什么，从这里出去呢？

以小白菜的性格，是不是会找到称手的武器，一路血拼出去？

不，她是理智的，这种无用功的事情根本不会做。

出不去。

这是尽可能思考之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什么办法都没有。

“你很聪明。如果你现在还是自由之身，你的聪明能够给你带来财富地位。可是在这里，笨一点会更好。”

“如果我毁掉自己的容貌，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问的很冷淡。

他听的很平静。

“替你做修复手术的钱，我还是有的。”男人温柔的笑着，手指轻轻划过少女的脸庞，“如果你真的成了没有价值的商品，无非是丢弃，或是贱卖。这种愚蠢的事情，我想你一定不会做。”

“说的对。老老实实听话，我能够得到的更多，或许还能争取到自由。逃跑是愚蠢的，自裁是愚蠢的，违背你的意愿更是蠢上加蠢。那么我是不是能够问一句，接下来……我会被怎么样对待？”

“你的价值，或许远远超过我的想象。如果是廉价的商品，□□之后立刻就会投入交易。但是你不同，高价的艺术品，应该保持最原始的风貌。如若破坏了一丝半点，那就是在暴殄天物。你要学习的，是知识。我会让你成为一个……连名媛公主都无法企及的贵族淑女。”

小白菜轻笑了一声。

这是苦笑，还是嘲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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