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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没有带任何威胁意思，仿佛在阐述一个事实般波澜不惊，却在芭特贝尔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停止了没什么用处的挣扎，呆呆地看着布鲁斯：“不可能！你不可能离开我！因为……”

“你的空间能力？”布鲁斯帮芭特贝尔特回答，“是的，这确实是一个非常独特的能力，但是我不允许一个不听话且不好掌控的隐患存在，尽管你确实很独特。在我眼里，你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能力招来的的弊远远要大于利，并且你提醒了我，在我将你丢弃之前，我还得将你解剖一探究竟。”

“……我才不信你会这么干！”芭特贝尔特沉默了很久才挣扎出这样一句话。

“你可以试试。”

布鲁斯回答得轻描淡写，他的语气如同他那时刻保持绝对冷静和理智的双眼，看得芭特贝尔特心里直发毛。

“二，你现在老老实实变回腰带，那么选择一中大部分情况将不再成立。”

“大部分？那部分？”

“将你弃用的那一部分。”

“……卧槽感情你还是想解剖我！”

“用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

布鲁斯静静看着芭特贝尔特纠结的小脸。身为一个审讯谈判高手，他总能用最简单的方式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知道芭特贝尔特绝对不会选择第一条，如果她选择了第二条，那就证明无论以后他对她做什么实验，她都得无条件服从和配合，当然如果她想耍无赖……后果参见第一条。

而他之所以在意识到芭特贝尔特确实是一条腰带而不是外星人之后依然对她抱有并不太明显的戒心，是因为芭特贝尔特的模样。之前他一直觉得她的样子有些眼熟，直到他再次看到了他儿时和自己父母的全家福。

她长得和儿时的他，几乎一模一样，就像是一对龙凤胎。

这让布鲁斯本能地对芭特贝尔特抱以一种敌意。

“……如果我不选呢？”

“好吧，看来你选择了永久保存。”

“……算你狠！”芭特贝尔特恶狠狠地瞪了布鲁斯一眼，老老实实地变回了腰带。

然后布鲁斯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自己手头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