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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们的话来说，房子塌的彻彻底底，连基底都没有了。

亚选娱乐为什么要针对曲清言？

公司的宣传部门曾有过这样一番讨论。

宣传小五把营销方案交给总监后，总监看了看，提出意见，“许泊现在是第六吧？那的前几名分别都是什么情况？”

小五是的忠实观众，对其中的情况了如指掌，她叙述道：“第一名时朝很有个人特色和舞台魅力，比赛以来一直是A级，打投后的名次一直是第一名。第二名曲清言之前被诟病实力不足，名次掉到过后面，现在这个第二名是追上来的。”

“第三名封辰实力不错，死忠粉很多，但是没前面两个出圈，前面两个应该是吃了学霸寝室营销的红利。第四名孙宇，是个人练习生，实力不错，但粉丝并不多，好像路人粉比较多。我一直挺疑惑，后面的票池变深，全靠死忠粉集资买票，进行打投，路人粉应该撑不起第四名的名次。孙宇怎么还会是第四名？”

总监经验丰富，稍微想了想，悟出了里面的门道，她问小五，“孙宇是个人练习生，没公司的那种吗？”

小五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对，他是里面为数不多的个人练习生。”

总监嗤笑一声，有些不屑，“葡萄视频说要办一个光明正大的选秀，但资本又能有多干净？还不是想着赚钱。节目组是看着热度起来了，才把孙宇扶到第四位，占好一个出道名次，而这个第四位的最终归属，就看我们这些经纪公司能出多少钱了。”

“啊？”小五的声音提高了几度，挑起眉毛，不敢置信地问，“这样来说，孙宇不就是个棋子？只起到了占位的作用，这个位置最后还不属于他，而是属于那个走后门的选手，这也太惨了吧。”

“没办法，规则如此，葡萄视频选他，还不是因为他是个人练习生，没有靠山没有背景。”

“我看网上好多骂他不配第四名，哎，太不容易了。我觉得他还挺不错的，有自己的风格。”

“好了，别谈这个了，许泊前面一名是谁？”

小五娓娓道来，“第五名是穆朗，舞台只能说尚可。他之前演过几部戏，人气很不错，性格比较吸粉，所以能到第四名的位置。他和时朝、曲清言、于文洋四个人，都是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