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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的姿态倒向顾湛，“啊，头好晕。”

投怀送抱的经典桥段来了。

顾湛冷眼看着，在匡佩兰即将倒进他怀里的前一刻，往旁退开一步，匡佩兰成功撞在房门上。

“哐”的一声，疼得匡佩兰抱着头龇牙咧嘴，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这回，是真的晕了。

撞晕的。

门又开了。

苏千凉看看顾湛，再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匡佩兰，现场疑似匡佩兰被顾湛欺负到哭，但她还是选择问顾湛：“怎么回事？”

她的听力再好，也没好到能够在厕所猛烈冲水的同时，听到隔着两道门外的对话声，所以该问的还是得问。

再讨厌一个人，她也做不到不问过程，不分是非。

顾湛高兴于老婆第一时间选择问他怎么回事，而没有立即站到同情的弱者那边去。

他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抢了话。

另一个当事人匡佩兰边擦眼泪边站起来，一身柔柔弱弱不胜娇羞的姿态，歉意地看着苏千凉，张嘴就是一盆脏水，“抱歉，动作不小心大了点。”

顾湛：“……”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颠倒是非之人。

要不是苏千凉知道他对匡佩兰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要是苏千凉本人性格冲动易怒爱吃醋一点，还真容易着了道，相信他和匡佩兰有点什么。

也是匡佩兰估计错误，他们俩是领过证但还没有实际关系的夫妻，所以一旦对方出轨，随时能够离……诶？

顾湛惊恐地瞪大了眼，老婆对他冷冷淡淡的，每次亲密一点的进度全是由他推动的，不会是因为老婆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离婚吧？

这么一想，吓死个人。

顾湛再没工夫理会无关紧要的外人，面无表情地路过某戏精，拉住苏千凉的手进门，哐当一声把还等着看戏的匡佩兰关在门外。

没了外人，顾湛紧张地捏了捏拳头，“老婆，你是不是……”想离婚？

“嗯？”

“你是不是想……”离婚？

“嗯。”

“你真的想离婚？”顾湛倒退两步，下意识地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

匡佩兰那似是而非的话，肯定不是原因，所以是什么呢？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