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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提条件。”

余酒道，“我去问问老师。”

杰森看起来几乎要给她跪下了。余酒把他的事情简略的说了说，之后等着教宗回复，教宗道，“你觉得我该不该救？”

余酒道，“陛下是神的人间行走，您的选择有您的道理。”

教宗道，“可是就是神，也有求而不得的东西，他也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余酒一愣，其实她之前完全是瞎掰，完全搞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要魔鬼藤做什么？现在又忽然说了这么长一个句子，余酒道，“如果神不能，那人更不能了。”

“如果想要强求呢？”

“他的女儿本来早该去冥界，却被他强留下，现在她应该极为痛苦，用各种办法留住了一口气，你觉得这种爱值得么？他的女儿会感激么？还是会怨恨他？”

“……应该是感激的吧。”

“或许她非常想活着呢，就算活的非常痛苦，每天恨不得结束自己的生命，但是总是会有执念的东西让她坚持下去。”

“你似乎很有感触。”教宗陛下一改之前的高冷，忽然话痨了起来，还直接触及了她堪称雷区的部分，他道，“你也有很想活下去的时候么？”

她一点不想谈及这个问题，却看他忽然抬头，视线落在她身上，她顿时感觉到一股压迫感，她是知道神术之中有一个就是专门鉴别真假的，她相信他一定会，她冷淡的道，“是的，陛下。”

“您知道我出生在贫民窟，从小没有父母，总是会遇到一些很糟糕的事情。”

“我曾经频死过，当时我以为我会死，可是我后来坚持了下来，所有才有了今日的我。”

她露出一个圣洁的笑容，“正是因为这，我更为珍惜现在的生活。”

“您看，如果不是我坚持了下来，哪里能遇到您。”她的笑容转为羞涩，眼底也闪烁着崇拜，“我从来没想过会有一天成为您的学生，可以跟随着您学习，我想，这肯定是神明对我前面糟糕运气的补偿，正是遇到了您，才让我觉得，之前受到的苦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她是真的感激这位教宗，是他给了她很多便利，她相信这段话就是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