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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床边干什么？



    “妈妈。”



    “你出汗了。”



    夏以弦抹了抹额头的冷汗，缓了口气，“天热。”



    “那我们陪你睡觉吧。”



    这两者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最后还把双胞胎留了下来。



    “要不要听睡前故事？”



    夏以弦很少给他们讲故事，一般都是顾忠湛讲些笑话或者他小时候的事情哄双胞胎睡觉。



    可能因为决定了要走，心里莫名的不舍。



    双胞胎齐刷刷的说好。



    然后夏以弦和他们讲了美人鱼的故事。



    还没等她讲完双胞胎就已经睡着。



    夏以弦叹了口气，亲亲他们的额头。



    小美人鱼为了拥有人类的双腿用自己的声音做交易。



    那她呢？



    如果她走了，再回来的时候，用什么做交易？又会有什么代价？



    第二天天刚刚亮，夏以弦拎着一大袋东西就去找王明。



    王明是打着哈欠开门的，“这会去收破烂，人家卖破烂的都没起床，滚回去睡觉去。”



    夏以弦:……



    “我现在就想回家。”



    王明瞬间清醒，“现在？不和忠湛告个别？”



    夏以弦咬咬唇，她也想去告别，可她一分钟都不能耽误了，她爷爷还在医院生死未卜呢。



    她昨晚脑补了一堆老年人疾病，心脏病，冠心病，脑溢血，脑血栓，总之，想想都一身冷汗。



    “你帮我告诉他，我会回来。”



    夏以弦把手里拎的东西给王明，“这里面的钱给你。”



    “我不要。”王明自诩高风亮节真君子，怎么可能要小丫头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