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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凤姬走了过去，但是并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两个人的面前，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们。

公孙南弦看见凤姬这样，嘴角兴味的笑容放得更大了。

“孟纪这次可真是让本将军大开眼界。”他支着下巴看着凤姬，眼中的笑容意味深长。

不止是公孙南弦这样看着她，萧睿也在看着自己。

他们在怀疑自己？！

但是凤姬面上依然保持着淡定的样子，谦虚地开口道：“将军谬赞了，属下就是一个粗人，不懂行军打仗。”

“你可不是什么粗人。”这时萧睿开口了，“排兵布局，时机，地理，全都预判地一丝不差。”他看向凤姬，“孟副官，谦虚也是需要一个度的。”

凤姬脸上划过黑线，但是脸上依然面无表情，任由他们说去也不反驳。

因为凤姬深知多说多错，她要是现在女儿身被暴露出来，别说是替原主报仇雪恨了，能不能活着出这个军营都是一个问题。

见凤姬不说话，公孙南弦也不生气，而是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凤姬浑身一紧。

“听闻你不与他们共浴？”

凤姬感觉自己双腿一软，差点被公孙南弦吓得摔在了地上。

她低头眼珠转了转，正想着找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却被公孙南弦喊住了。

“头垂这么低干什么，抬起头来。”

凤姬没办法，只能抬起头与公孙南弦对视：“将军也许不信，属下原本出身一个富贵人家，从未与人共浴。况且，恕属下直言，在军营里面，属下并不怎么受人待见。另外，属下行军打仗确实不精通，但是平日偏爱看兵书，让将军和军师见丑了，实在对不住。”

公孙南弦眼眸闪了闪，开口问，“那你的家人如今在哪？”

凤姬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却绝望的笑容，看向公孙南弦：“属下早已经无牵无挂将生死置之度外，何来还有家人？”

公孙南弦愣了楞：“你……”

凤姬却是抢先一步开口，眼角带着泪光在打转，却是硬生生地忍了下去：“他们死了，除了属下一个人如今还苟延残喘地活着之外全都死了，被那些畜生杀了。”

凤姬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