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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

法奥微笑着目送阿奇柏德走进那扇门，在阿奇柏德消失在门中的那一刻，他转身看向了海因里希，脸上露出落寞而又释然的表情，他一句话都没有说，身体如砂砾一般坍塌，灰白色的粉末散落一地，同地上的金粉混杂在一起。

这变化之快，连海因里希的眼中也难掩诧异。

“所以，他其实早就死去了，你根本杀不了他，”卓库勒拍拍依旧盯着地板的海希的肩膀，“我要走了，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吗？”

海希没有理会卓库勒，他只是看向那个拿着镰刀的黑色兜帽，指了指地板，“他的灵魂呢？”

黑兜帽下传来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像是管风琴中的最低音，“不完整的灵魂无法进入彼岸，会像风一样无知无感的飘荡，直至消失。”

海因里希看着地板上的粉末捂着嘴，很难描述他现在的感觉，这不是他想要的复仇。

就像是翻山越岭寻找宝藏的人，最后却在藏宝图的位置看见了一个没有锁的箱子，箱子里装满随处可见的泥土。

“你也必须穿过这扇门，没有活人能看见死神。”黑兜帽将镰刀横在海因里希的脖子前。

海希愣住，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卓库勒，卓库勒忙向他摆手，“这个我真不知道。”

解释完，卓库勒又拍拍海因里希的肩膀，“这扇门可是一扇好门，和我一起过去可不亏，反正你在世界上你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不是吗？”

海因里希看向安妮塔消失的地方，微微叹息，他坦然地推开那扇黑色大门，走了进去。

卓库勒跟在他的身后愉悦地走进死神的门，还很贴心地将门关好。

死神和黑色大门的颜色渐渐变淡，慢慢消失在闪耀的金加隆山之中，静止在半空中的金币和金粉也终于掉落在了金加隆山之中，发出最后一阵响声。

房间里是一片寂静，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

这个房间的寂静并没有持续很久，咔哒，房间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多丽丝带着古灵阁的妖精们走了进来，多丽丝指挥着妖精们收拾着残局，将化为灰尘的法奥合着金粉一起装入黑耀石瓶。

“你们到处找找，安妮和马尔福应该进来了。”多丽丝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