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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么。

“你随我过来，本宫有事要问你。你们都通通在这里给我看着，若是有一个人敢过来打扰，仔细自己的皮！”我在幽冥洞府就是个狐狸精的样子，仗着弄月宠爱为所欲为，我也懒得笼络人心，反正他们恨神界的人恨得欲啮其骨，讨好也是没用的。

几个小婢互相对看了几眼，都殷殷地瞧着红珠，似是十分担心红珠被我欺负了去。

红珠淡淡答了声是，就跟在我后头进了凉台。

前几日有雪，谷里先是晴朗了小半天，但是之后雾气就更重了，寒气也益发大了去。

我拢了拢白裘大衣，抱着暖炉靠在锦垫上歪歪坐着。真是冷死了。弄月这几日明日给我的房间多添了好几个暖鼎，可是一出房间，我自小在温暖之处养惯了的身子还是觉得畏畏缩缩的。

红珠一身格外单薄，也没有外衣在外面，一身火红，衬着那张脸，不知为何，看起来有几分素气，完全不见了初见她时候火似的明艳。

红珠的脸不知是因为冻的还是什么，白得惨惨的。

“你是冷么？要不手炉先借你？”我瞧她那副样子，不知怎的，有点可怜巴巴。

红珠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半晌，仍是低下头去：“不用，我不冷。”

“哦。”我又把推出去的手炉收回去，眼睛滴溜溜在她身上打转，“你也坐吧，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吃不了你。”

红珠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坐在离我稍有些距离的下座上坐下，仍是微微低着头，表情也空荡荡的。

“那日殿上，有许多长老为你不平，莫非你是对弄月有恩么？”我打量着红珠，心里琢磨着到底怎么问才合适。到底红珠说的话可不可信，若她的话与弄月的话真有出入，我该不该怀疑弄月呢？弄月对我说的都是实话么？

红珠听见我的话，猛地抬起头来，脸色竟有一丝惊恐还有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恨意。

我被她看得发毛：“喂，你看着我干什么？我问你话呢！”

红珠咬了咬嘴唇，透红的唇瓣竟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