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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偷情

    《围城》里说当一个女人说你长得像她的未婚夫时，等于表示假使她没订婚，你有资格得到她的爱；或者，她已经另有未婚夫了，你可以享受她未婚夫的权利而不必履行和她结婚的义务。

    景洪心里有了鬼，他便看小寒做什么都像勾引他，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是他主家的老婆，他若是把宁钦文的老婆给操了那就是双重的爽快，在生理上征服了小寒，在心理上征服了宁钦文，还不必负责任，可家里人多眼杂，要偷情是千难万难，但偷不着又多了一层偷不着的魅力。

    早上起床总是小寒先起，她要看护她那一院子的花果，景洪便借着这个工夫替她拿东西，递水壶的时候便从她的手上拂过去，小寒立刻羞红了脸，拿过水壶跑了，景洪暗叫自己糊涂，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心思。

    做饭的时候他趁小寒自己在厨房便溜进去，端菜的时候非要从小寒后面拿，用胯有意无意地蹭着小寒的屁股。

    “有人。”她嗔怪道，指了指外面，只得作罢。

    这些甜蜜的时刻不少，但痛苦更多，下班路上宁钦文在车里总是不消停，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个人吻在了一起，小寒把舌头探进宁钦文的嘴里啧啧做响，景洪无名火起，这是对他的背叛，男人总觉得一个女人一旦对他说了喜欢便成了他的所有物，宁钦文的所作所为无疑更让人生气，他把手从小寒衣服里伸进去大力揉她的胸，小寒便笑起来，示意宁钦文看前面。

    宁钦文说话直顶他肺管子：“这点眼力见没有吗？把后视镜转一边去。”

    后视镜移开然后景洪便看不到了，但还能听到，听到两个人低声调情，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听到手在沾了水的肉上摩擦的声音，行到山里无人的角落，宁钦文不知把什么从后座扔到他头上，笑骂道：“停车滚下去，躲远点啊。”

    他只能憋着火气下车抽烟，黑暗里车在晃动，他支起耳朵去听可以听到小寒在呻吟，那车的晃动和她的呻吟同步，景洪咬牙切齿，宁钦文在操他的女人，他却要在这里替他守着，宁钦文不把他当人，姓宁的不把他当人，他渐渐迷失起来，车晃的更快了，小寒在里面边呻吟边喊钦文，她被宁钦文操恣了，这个婊子，景洪把烟狠狠在地上按灭，然后等着俩人收拾好叫他。

    车窗打开散味，两人还在后面窃窃私语，只有景洪一身火气不知道怎么散，紧跟在两人后面进门把小寒一把拽过来，恶狠狠问她脸上去：“他操的你爽不爽？”

    小寒推他手的同时拿指甲划过他的胳膊，低声道：“我心里想的，都是你。”说完她幽怨地看了景洪一眼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