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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崩塌吗？”

“他又不是我的信仰，何来信仰崩塌一说？”对上荼毘诧异的目光，她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要发现真相，不管真相是什么，我都能面对，我不想迷迷糊糊地过一辈子。

我不希望姑姑他们对我有所隐瞒，不管他们出于何种理由。因为他们对我隐瞒，所以我也满口谎言。

如果我爸真的是受我妈的影响，从英雄堕落成犯罪分子，那我无话可说，这事揭过去，不谈了。如果我爸是为了其他原因……那就很难说了。总之，我只想发现真相，我会继续查下去，不管这条路有多艰难，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查下去——”

话没讲完，荼毘伸手按在了她的头上，将她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她没反抗，贴在他的心口处，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

缓慢、有力，像跳动的火种，生生不息。

“早说啊。一个小姑娘，搞得这么惨。”荼毘轻声叹息。

“说了没用啊。”星野铃苦笑道，“你觉得我姑姑会帮我，还是我哥哥会帮我？还是说AllForOne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会帮我？”

“是，他们都不靠谱。”荼毘的手指缓慢地摸过她的长发，像是在安抚，“幸好你很坏，不是小白花。”

虽然自己确实不是小白花，但被讲很坏，还是让人不爽。

“谁当年还不是个纯真的小白花了？！”

“是是是，你是当年纯真的小白花，现在有心机的小白花。”荼毘低声笑，用很轻的声音说，“做你想做的事吧，小白花。荼某人别的没有，烂命一条，需要用时，任凭差遣。”

“任凭差遣？”

这四个字说的意味深长，星野铃从他的怀里抬起头看着他，弯了弯唇角，“可别只是嘴上说说啊，我会当真的。”

荼毘抚摸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像是能看到心的深处。

他的思绪飘得很远，远到他和她久别重逢，他已经做了便宜的植皮手术，她已经认不出他了。

他走过去，自报家门：“我叫荼毘。”

她扭头看他，露出礼貌又客气的笑容：“哦，好名字啊。”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