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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没文化了！”

叶黎城笑出声：“那你总提她有文化做什么？”

“……”

叶黎城搂住她，把手机随手往沙发远处一扔：“行了，别为一个什么都不算的人不痛快。”

苏韵心里瞬间舒服了。

晚上叶黎城陪她吃完饭才说：“我出门一趟。”

“要去哪儿？”

“我哥明天走，我去跟他喝一杯。”叶黎城眸色沉沉，“自己乖乖在这儿等我回来？单彤就在隔壁，有事儿叫她。”

苏韵急道：“你有伤口不能喝酒。”

他穿了件棕色外套：“放心，我不喝酒，就聊两句。”

*

这是一处挺有文艺气息的酒吧。

台上有个穿着旗袍的姑娘在唱舒缓的民谣，叶黎城一进去就看到坐在卡座的叶黎江，正好有个女人想跟他搭讪，仿佛留了个电话号码。

他走过去，那女人正好走了。

叶黎江看见他，微一点头：“来了。”

他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给叶黎城点了杯果汁。

叶黎江难得有正经的时候，问他：“伤口不疼？”

“还行。”

短暂的交谈后，两人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把果汁端上来。

叶黎城喝了口果汁，像是开玩笑：“你桃花挺多，哪儿都能有女人往你身上凑。”

叶黎江笑了一下，喝了口酒，然后说：“玩一玩嘛，总是能找到人的。”

叶黎城眼神暗了一下。

又沉默几秒。

他说：“这次麻烦你替我收尾了，阿韵有点儿惊魂未定，我想多陪她几天。”

叶黎江：“兄弟俩，这么客气。”

叶黎城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你明天一路平安。”

他起身准备往外走。

叶黎江：“阿城——”

他顿住。

“坐。”

叶黎城回过身坐下，安静等了片刻，看他一直不说话，道：“没事儿，你要是不想说，我不逼你。”

“没什么想不想的。”叶黎江喝了口酒，“约你出来就是要跟你说明白的。”

叶黎城颔首：“那我直接问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