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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6/10页)
为人都需要认同,你也不例外。」 应采声只淡淡地说,大概吧。他现在想的可不是这件事,崔河也真是容易模糊焦点。 「还是该说,你太理性?」 「甚么?」 「我们不是在讨论││是不是彼此喜欢的问题吗?」 轮到崔河愣着。他想得多了,一时之间忘了这回事。歉疚或其他复杂的情感,意识回来后,他也跟着羞涩。 崔河说,是吧。虽然他刚刚是半开玩笑地闹应采声,但他也没说甚么违心之论。 应采声双手托着下巴,望着崔河,含含糊糊表达着,那怎么办?我也喜欢你。能明目张胆地在一起吗?被开玩笑他是无所谓,但要有甚么实质名义,他胆子倒小了。 「好问题。」 「你不是諮商师吗?快给个答案来。」 「答案在你心中,我是负责引导的。」 「少来,你也是当事人,不要跟我打马虎眼。」 崔河说,那我觉得,我们不要在一起。 应采声跳起来,大力地揍了崔河一拳。实实在在的拳头,不是巴掌。 「干嘛?」崔河按着脸,跌到床角,背部撞上墙;床上折好的乾净衣物散落几件到地上。 「你不是想要被我揍所以才讲这种话吗?」应采声挑眉,上对下地望他。 崔河说,应采声不是说胆子小吗?那他们就还是有共识,只是没有公开名义而已啊。 「方便你拈花惹草?」 「才不是咧,我没那种兴趣。」 「你朋友很多啊。」 「那就是朋友而已啊。」 应采声说,那好吧,反正如果他跟男人在一起,他妈不打死他才怪。 「你们家庭不能接受这样的性向啊?」 「收回你諮商室的官腔官调,崔河。」 应采声喊了他的全名,照理说,这是一个威胁。但崔河有种被命令,而他也想服从的,心情上的快感。崔河于是用更直白的句子又问了一次,果不其然地他只要有『听话』,应采声便会轻笑。 「是啊,因为他们觉得那不正常。」说完,应采声又蹲到崔河面前,摸摸他的头,说,你乖。要不是还要跟你说话,真想掐两下你的脖子。 「你真可怕。」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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