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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病人现在脑子里有一套自己的记忆基础系统，比如他指鹿为马，你告诉他那是鹿就是违背了他的记忆认知，被严重刺激后会容易形成人格分裂或者精神出现问题。”

车厘子幽幽的问道：“比如他认定自己能怀孕流产，就不能戳破是吗？”

医生点头：“是这样的。”

“……”



离开医生办公室车厘子和戚泽往病房走，刚进电梯便在里面遇到了坐在轮椅上被助理推着的费远。

费远看着车厘子和戚家的继承人一起出现，脸上没什么变化，腿上毛毯下的手握成了拳头。

电梯里的空气悄悄发生了变化，车厘子好似没看见费远视他为无物，抬手摁了22层。

戚泽一开始觉得费远眼熟，又因为坐着轮椅很快想起他是费家那个车祸截肢的继承人，也就是导致他倒霉弟弟车祸的那个费费的大哥。

戚泽面带笑意的主动跟费远打招呼：“费先生，令妹伤的重吗？”

如果认真看能发现他的笑意未达眼底。

费远勉强扯出个笑容，“谢谢戚先生的关心，我妹妹她还没醒。”

实际上费费比小狼狗醒的还早，知道自己脸上有个很深的伤口受了刺激正在病房里发脾气砸东西，诅咒着为什么没撞死车厘子。

“麻烦帮我问候令妹，希望她能尽快养好伤。”

“我代妹妹谢谢戚先生的关心。”

戚泽的语气明明异常温柔，却听的费远不寒而栗，想到跟他妹妹撞车的小狼狗也姓戚，他脸上的微笑僵硬勉强。

叮的一声，电梯在21楼停下，助理推着费远离开电梯，电梯还没彻底合上费远隐约的听到车厘子跟戚泽说了一句，“兄妹两个人感情好，不知道……能一起吗？“

电梯彻底合上往上走，费远总觉中间没听清的那几个字让他心不安，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小狼狗有可能是戚家人的事。

如果是真的，他费家继承人这个位置要换给父亲的私生子了。

电梯里，戚泽问车厘子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手里有费远想迷`奸我的证据。”

车厘子也没隐瞒，当初没报警就也是因为看在费费的面子上，大学时他们三个感情确实好，费费对她真心实意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