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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能不能好好过了？仔细想想，如果她和妹纸在一起，那么就是心灵上的gl，如果她和汉纸在一起，那就是身体上的bl。

幸好，她不是永久穿汉纸，不然人生都木有希望了好嘛？QAQ

姜离忽然松开了她的手，眼底的阴影里透出一股令人不安的紫意。

“喜欢到……为了她，换了这具身体么？”姜离用手指一寸一寸地抚过她身上紧致的肌肉，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意，“死心吧，你们的月霜……已经粉身碎骨了。”

云晓雾浑身一冷，猛地清醒了一些，脑子里情潮的浆糊褪去了几分，她怔怔地盯着姜离，再次为对方的脑洞叹服。

姜离垂下眼睛，厌恶地盯着她□□那鼓起的帐篷，淡淡地威胁：“你若敢碰它一丝一毫，我就砍了它。”

云晓雾：！！！！！！！

好疼！她被吓得蛋好疼。

她感觉就这么十几分钟，她就把身为一个男人酸甜苦辣都体验了一遍，要哭晕在厕所了。

紧接着，真武长老的那玩意在两人的注视下，缓缓地软了下去。

云晓雾先是一喜，继而又一慌，她软了软了软了软了……

她僵着脸，茫然地问了句：“我会不会……就此不举？”

姜离倒是全身放松下来，神情也缓和了一些，听了云晓雾的问题，他挑了挑眉头，轻笑：“那不是正好……你并不需要它。”

云晓雾低落地垂着头，她竟然被姜离一句话吓软了，她真怂。

所幸她不是真汉纸，不然都没脸见人了。

不过……

云晓雾扬起眸子，细细地瞧了姜离一眼，按照他方才那反应，似乎十分厌恶其他男人啊。

她纳闷：“你是直男？”

不是和师傅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吗？

闻言，姜离脸上浮现一丝隐隐的迷茫之色，他用平静无波的声音地反问：“直男是何物？”

“……额。”云晓雾换了个直接的问法，“你不喜欢男人？”

姜离：“……………………………………”

他无语地瞪了眼前的“男人”许久，才长叹一口气，无奈地用手抚上自己的眼睛，喃喃道：“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顿了顿，他面色不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