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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那你要不要坐坐更硬的 (第5/5页)
就行。” 白薇止不同意:“我每次再注意也会弄床上,那岂不是每次都要丢一条床单了?太浪费了,给我吧。” “行,”梁砚拗不过她,“我来洗行吗,你去睡吧。” “你会洗吗?”白薇止质疑他。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上次收拾餐桌上的碗筷已经够让白薇止惊讶的了,她不觉得他连床单都会洗,而且是沾了女人经血的床单。 “收起你的刻板印象。”梁砚不解释,抱起床单进了卫生间。 虽然基本的家务事他都会干,但平时总有人替他打理生活,他不用为这些琐事多耗费时间。 如果这人不是白薇止,梁砚根本不会听从照做,早一扬手扔垃圾桶里了。 白薇止去上班时梁砚已经走了,床单被他搓洗血渍后放在洗衣房,她看着那条湿漉漉的床单,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周末她带着亲手做的饺子去看望张阡茗。 病痛缠身,经过化疗后整个人又像是苍老了十岁。 张阡茗自从确诊后就从住了几十年的寒蝉山中老房子里搬了出来。 禾城虽然也是个一线城市,但医疗条件不比海城,为了方便治疗,张阡茗住在医院附近的别墅区里,有她的助理李阿姨陪着。 “饺子不错,下次换个口味,”张阡茗吃光了还是舍不得放下筷子,“下次包个虾仁豆腐馅。” 张阡茗爱吃虾。 白薇止知道,笑着说好。 “囡囡,”张阡茗叫她的小名,“再过几个月老师就回寒蝉山上去了。” 张阡茗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知道结局已定,她不想将最后的时光都耗费在毫无意义且疼痛折磨的治疗上。 禾城老房子里还有画作没有完成,她已经很久没有拿起画笔了。 “老师,你再坚持一下好吗,可能再过几次治疗,医生就会说病情好转了,然后再过几次,也许就能康复了呢。” 白薇止清楚自己说出口的话愚蠢幼稚。 每一次化疗都是在维续张阡茗的生命,可癌细胞一直扩散,康复是绝无可能的事。 可她真的希望世界上存在奇迹,能降临在老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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