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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从一开始，你就没希望织田活下去，为了拿到那个东西在你看来，必要的牺牲是可以的。”他捏紧了拳，声音第一次有些激动，黑发褐色眼眸的青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至于小优，你不会杀了她，因为她真是牵制我最好的办法了。”

森鸥外没有否认，他平静的说道，“太宰君你还太年轻了啊，如果你到了我的位置，你就会明白，我是有多么的感激端木优这个人的。”

“你不也很喜欢她吗？”

是的，让一贯随性寻求刺激和存在感的太宰治第一次有了被束缚的感觉，让太宰治不得不考虑别人的安全和幸福。

织田和坂口安吾都做不到的事情，这个小姑娘成功了，在这点上来说就连森鸥外都觉得吃惊和感激。

对森鸥外而言，端木优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筹码了。

天真善良又缺乏保护。

太宰君也是，明明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却偏偏活的如此痛苦，某种程度上来说森鸥外又觉得太宰和他不那么相似了。

“你看，你也在迟疑不是吗？”有了弱点的太宰治比以前更好控制，也更好掌握，实在是不可多得。

“因为没有办法啊。”森鸥外露出冷酷的神态，“一个织田就足以让你差点失去理智，端木优该怎么办呢？”

“太宰君，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比织田更需要你。”森鸥外顿了顿，“而组织也很需要你，我相信你会好好选择的。”

心底已经被怒气溢满的青年，面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首领，你不怕我对你像前首领一样吗？”

气氛在瞬间凝固住了，森鸥外脸上愉悦却残忍的笑容也停留在表面，如同一张假面一般一戳便破。

“如果我杀了你，”太宰治露出越发灿烂的笑容，“不管是小优也好，织田也好，不都可以得救了吗？”

森鸥外点了点头，“的确，这样的话也许确实会皆大欢喜。”

他垂下眼来，冷酷的首领又一次露出了愉快地笑容，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时钟，“但是太宰君，你没有时间了啊。”

森鸥外露出怜悯的眼神，“太宰君，你确实很聪明，但是，你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

“说到底。”森鸥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