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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么躺着。他站床边俯视她,叫了一声:“路知意。”一动不动。“醒了吗?”还是不动。他淡淡地盯着她紧闭的眼睛,说:“行,睡着也好。大清早的正是男人晨/勃的时候,精力好,性/欲旺,你衣服也不穿,一副要干嘛随你的模样躺我面前,我懂你的意思。”他弯下腰来。路知意几乎立马察觉到一片阴影落了下来,罩在脸上。下一秒,她猛地睁开眼,一副迷离的样子揉了揉脸。“几点了?”“……”“你都起来了?”“……”她把被子往胸上拉了拉,一脸刚睡醒的样子,“你刚才在跟我说话?我还在做梦,就听见你的声音——”剩下的说不下去了。因为面前的陈队长面无表情盯着她。“接着装。”她:“……”不装了不装了。陈声直起腰,“起来吃饭。”路知意缩在被窝里,“今天又不用训练,也没轮到我值班,起这么早干什么?”“一日三餐按时吃,这跟你起不起早没关系。”“一顿不吃也没事的,我更想睡懒觉。”陈声看她片刻,似笑非笑。“我怎么觉得反过来了?”他只说了一半,但路知意几乎是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前在中飞院时,她是那个勤勤奋奋永不睡懒觉的人,别说周六周末了,就是国庆七天假、寒暑双假,她都准时早起,要么去图书馆,要么在家看书学习。反观陈声,他就是那种连早读早操都翘,但还回回考第一的人。气人。陈声毕业后,路知意还听赵书记在大会上提起过他。当然,赵书记没有直接点名,只说:“年轻后辈,能力出色、狂妄一点,未尝不是好事,坏只坏在有的人不可一世,但真本事半点没有。我曾经有个学生,就是你们前几届的,他都大二下期了,一共就上过五次早读,想上的课就上,觉得老师注水的课就一节不上。那门课的老师告状多次,我也实在没辙了,就把那家伙招来办公室,问他有没有什么要向我检讨的。你猜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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