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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怒了光明神，他派下了四翼光天使，就是这副油画所呈现的，让后人看到，我们所崇敬的光明神，正在庇佑着我们，不被黑暗侵蚀，伟大的天使们，与强大的恶魔战斗，不惜自己的性命！我们又有什么背叛信仰的理由呢？忠诚乃吾等的荣耀！”

教皇张开双臂，他的音调提得很高，回音萦绕在宽敞的陈列室，激荡着芬妮的灵魂，她觉得自己正在接受洗涤，对光明神的信仰更加坚定了。

“光天使大人……他最后呢？”芬妮生怕再得到陨落或者死亡的消息了，伟大的天使们，不应该被恶魔杀死。

教皇终于转过来，他偏着脑袋盯着芬妮，然后温暖地微笑。

“我的孩子，不要执着于结果，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比如光明与黑暗的争斗，世界上还有黑夜，还有邪恶的遗弃之地……”教皇停顿一下，说道，“正如光天使和魔君，他们并没有分出胜负，因为……他们失踪了。”

“失踪？！”芬妮不解地问道，“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吗？”

“是的，销声匿迹。”教皇看起来并不难过，他笑道，“至少，魔君索伦，再也没有出现在大陆上，这说明，光天使大人，完成了他的使命，他一定会受到光明神的眷顾的。”

“尊敬的光明神，求您保佑这位伟大的光天使大人。”芬妮双手握在胸口，教皇并不干扰她，慈祥地看她做完这些。

“陛下。”芬妮第一次听说这么多，这可比吟游诗人的爱情更复杂，“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这个陈列室的事情和天使的秘密，陛下都没有再您的圣术中提到过，这些，为什么要告诉一无是处的芬妮呢？”

芬妮有些不安，她看向教皇，心里在打鼓。

“聪明的芬妮，如果不是必要，我很不愿意做出这样的决定……”小教皇似乎有些遗憾，“我说这些，并非是要告诉你光明的伟大，而是让你知道黑暗的可怕，想想那些正在受黑暗折磨的人们吧！想想遗弃之地无穷无尽的不死生物吧！”

教皇不是传教士，但在信服力这点上，他比传教士和牧师都要做得更好，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是小孩，但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