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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看着她，倒退着走：“你对我第印象什么样？”

“那能样吗？我那个时候心情多复杂。”谢时艺皱皱鼻子，“我看你的第眼，可是看情敌的，还是那种被当做替代品的情敌，可不爽了。”

肖菏：“后来呢？”

谢时艺笑起来：“后来咱俩就这样了啊。”

肖菏问：“你讨厌我吗？”

这问题第天见面的时候肖菏就问过谢时艺，这会谢时艺还是同样的答案：“当然不讨厌咯。”

肖菏：“喜欢吗？”

谢时艺：“不喜欢我跟你凑块搞这些事得多难受啊。”

肖菏：“那不就得了。”

谢时艺：“怎么就得了？”

肖菏：“你用被当成替代品的眼光看情敌，都能喜欢我，普通观众跟我没仇没怨的，他们怎么会讨厌我。”

谢时艺：“……”

肖菏挑挑眉，脸贼乎乎的精明样。

谢时艺：“我竟然没办法反驳诶。”

肖菏笑了笑。

谢时艺紧赶两步挽住了她的胳膊：“你真这么自信吗？”

肖菏拧好了身子，挺直脊背走得跟欧洲贵族似的：“自信这事还不简单吗？你就觉得自己厉害别人能把你怎么着？”

谢时艺：“那我跟你说个特需要自信的事。”

肖菏：“嗯，说。”

谢时艺：“我暂时不想去找工作了，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画画，但家里人觉得搞艺术的不好混，所以我也就自己当爱好玩玩。现在我有点儿积蓄，想报个班认真学学，看能不能用这个赚钱。”

肖菏：“插画师啊。”

谢时艺笑得挺不好意思：“也没敢想太远，就，先学着，了解下圈子里相关的东西，实在不行就再出去找工作呗。”

“想，就往远了想。”肖菏道，“想远这事还不简单吗？”

谢时艺接过她的话：“我就往远了想别人能把我怎么着。”

肖菏笑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