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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人的名字她向来不往脑子里记，所以曲小宁的经纪人叫李翠芳这件事她还真不记得了。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段凌柔才想到她独来独往惯了，竟然忘了跟经纪人打招呼就去了F国。

这下子事情是真的有点糟了，段凌柔回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三声接起来，中年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曲小宁！你疯了是吗！敢跟我玩消失！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医院把你弟弟扔出去？！我是作了什么孽，签了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段凌柔早早就把手机拿离了耳朵，任由她喷一阵儿发泄了情绪。

差不多五分钟以后，经纪人喷她喷累了，段凌柔才把手机拿近，开口道：“我可以解释。”

经纪人喘的厉害：“好、好，你解释，我听着，你今儿个要是解释不出花来，我就把你弟弟扔出医院，今晚就把你送到王老板床上。”

经纪人现在死后悔当初没拍曲小宁的□□，还当拿捏着她弟弟，不用这么撕破脸，万一哪天她红了也不好收场。

现在一想——

啊呸！就她这样，能红才怪！

段凌柔也不和她废话，单刀直入：“我受邀去国外拍摄一个美食纪录片。因为不知道能不能最终确定出现在纪录片内，所以没跟你打招呼。”

经纪人皮笑肉不笑：“编，你接着编，你还受邀拍美食纪录片？你配吗？”

段凌柔：“我本来就是营养师，在厨艺方面也有造诣，当初如果不是为了给弟弟赚钱治病，我本是要往那方面发展的。”

段凌柔这些话说出来，世界认知卡和身份认知卡就开始起作用了，经纪人本是想反驳的，但仔细一想，这丫头不提起来，她都忘了，好像是这样的。

段凌柔坦言：“我现在有个自媒体新号，微博粉丝五百万，某音粉丝一千万，直播平台直播两小时的在线收看率达到稳定三万以上。”

经纪人死机了好几秒，好像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曲小宁身上：“你在跟我吹什么牛逼？”

段凌柔觉得不面谈是说不清楚的，于是叫经纪人到自己家来了，当然是曲小宁住的地方，段凌柔没打算暴露萧影的事。

以曲小宁经